“顺便再来跟我炫耀一下顾三夫人新研究出的,别人都还吃不到喝不到的东西。”刘子正想明白了,就有点儿郁闷,一声不吭的去找刘夫人。
“母亲。”刘子正迈着大步急匆匆的进门。
刘夫人正在听总管的汇报,虽说刘老夫人成天对她有这样那样的意见,但当家的还是她。
刘老夫人便是再有意见都没有用。
管家权在自己手里,刘老夫人只是无能狂怒,刘夫人也懒得多搭理。
自己手里有权才是最重要的。
“怎的了?”刘夫人见刘子正急匆匆的,“何事如此着急?”
“刘管家可是说完事情了?”刘子正问道。
“是,奴才刚说完。”刘管家道。
“那正好,我也有事要同母亲与刘管家说一说。”刘子正年纪虽小,但已经拿出了些气势。
“怎么了?”刘夫人奇怪的问。
“母亲,你可知外头在传顾家三夫人的闲话?”刘子正问道。
刘夫人面色一整,“怎还传到你耳中了?是谁多嘴!”
“旁人家的事情,咱们不必跟着多言。”刘夫人道,“莫要做那等长舌之人。”
“母亲,我正是要说这件事情。外头那些粗鄙之人,传了也就罢了。但咱们府上万不可传人家闲话。更何况祖母与顾家老夫人多有来往,我又与顾家柏远跟柏进是好友。咱们府中下人怎可传这样的话?”
“府中竟是有人传这些?”刘夫人惊讶,“刘总管,可有此事?”
刘总管忙说:“前几日是有下人说起,已被莪训斥并处罚过。我还去仔细调查了一番,那次也是府中下人第一次说起此事,便被我撞见,因此及时制止,应是并未传出去我们府中。”
“若没传出去,方才顾柏远和顾柏进会特意过来与我说,顾三夫人对他们有多好?分明是知道咱们府中说了顾三夫人的闲话,特来说那么一番话的。”刘子正板着一张小脸道,“我与顾柏远和顾柏进是好友,他们亦是因着我们的友谊,所以并未直接说出我们府上的无礼。而是在我面前夸了顾三夫人,既保住了我们府上的颜面,又给顾三夫人撑了腰,叫我们知道他们是很喜欢顾三夫人的,外头那些传言都是胡说八道。”
“刘管家,你还认为咱们府上的人说顾府的闲话,有被及时阻止,没有传出去吗?”刘子正道。
刘夫人怒道:“刘管家,这件事情,你为何没有与我说!”
刘子正接着说:“父亲为翰林学士,且是有极大的机会进内阁的,最重清誉。若叫人知道我们府中人竟去讲顾将军府上的闲话,于爹的声名不利,怕还要落得一个治家不严的名声。”
“奴才确实已经严加管束,而且下人们只说了那一次。”刘管家道,“因听到了那次,我也十分注意,并未再听到府中有下人谈论顾家的事情。只是……”
“这是什么?”刘夫人催促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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