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倾在自己的房间里埋头苦写,修修改改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才将稿子写好投递到季公馆外头的老旧信箱里。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前脚刚把信投进去,后脚这封信就放到了季宴礼的书桌上。
“三爷,这是沈青那小子投到报社的稿件,刚投进去,还没来得及送走。”
“哦,投给报社的稿子?”
季宴礼笑的温雅,身上的痞气都因他这一笑敛了几分。他伸出手拿起桌上的信纸,坐下来慢悠悠的翻来。
半个时辰后,季宴礼放下信纸。
“写的不错。”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谨一摸不准季宴礼的意思,“三爷,那这信……?”
季宴礼抬眸,挑眉道,“怎么,你还有收藏别人稿子的嗜好?”
谨一:“……”
不,他没有!
谨一不敢耽搁,拿着信又原封不动的放到了信箱里。
写完稿子,沈倾终于有空闲时间出来转悠了。吃过晚饭,她便踱步到季公馆的院子里散步。
季公馆的院子非常大。因为是依山而建,前前后后都有山林围绕,公馆里更有假山小桥,很是风雅。
沈倾走到一处,脚步突然顿住。前面有清晰的人声传来。
“三爷,求求您,放过我这一次吧。”
说话的男人跪在地上,脸色煞白宛如见鬼般,连连求饶。
然而季宴礼仿佛没听见他求饶似的,只慢条斯理的蹲着身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大黄的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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