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说苏柏安在流放的时候,他那杆红缨枪被狱刑司的人强行收走,然后他与狱刑司的人打了一架。
最后以失败告终。
那杆陪他征战二十多年的红缨枪没了。
苏柏安把锄头擦干净之后,再次抡起锄头,一锄头下去,生生把猪肉分成两半。
苏淮礼摘下一片芭蕉叶,递给苏柏安。
苏柏安用芭蕉叶把猪肉包好,重新扛起锄头,转身,“走了。”
苏淮礼嗯了声,对周砚呈父女挥挥手,然后小跑跟上父亲的脚步。
周时棠也摘下一片芭蕉叶把猪肉包好,放在小篮子里。
她抬头,望着不远处的两个人,突然出声:“苏叔,我叫周时棠,小名糖糖,您可以叫我糖糖,我们下次再见。”
苏叔身手看起来很厉害,而且也没有因为与爹不对付而迁怒于她。
是个明事理的人。
她要抱好大腿。
苏柏安闻言,脚步没停,抬起左手挥了挥,表示知道了。
苏柏安与苏淮礼越走越远,很快消失不见。
周砚呈和周时棠也拿好东西,启程回家。
他们走了许久,又来到一个分叉路口,有两条路。
两人同时停下来。
周时棠:“爹,我们走哪一条路呀?储伯伯说的时候我走神了一下,没听到他说什么。”
她当时的注意力在家里的房子上了,储伯伯说得也很快,她就听到他嗡嗡嗡地说,具体说啥,不知道。
周砚呈沉默半晌,他方才见到苏柏安那老鬼,他的思绪被打散了,记得不太清楚。
许久,他说道:“走右边。”
周时棠感觉亲爹不太靠谱的样子,忍不住发问:“你确定吗?”
周砚呈点头,“我确定。”
“那走吧。”周时棠欢快走在前面,“我要回家啦!”
“爹,我们还是走快点吧,三哥那傻子估计一个人在家哭死了。”
“我看你是想吃肉了才想快点回去。”
“还是爹了解我,关心三哥只是顺带的,不过谁让他是我哥呢,就关心一下下好了。”
“还是闺女贴心。”
*
苏柏安和苏淮礼并排走在小路上。
苏柏安侧头看了眼苏淮礼,眼底透着嫌弃,“我看糖糖手上有三四斤猪肉,你怎么才一斤?”
苏淮礼:“……”
这就喊上糖糖了吗?
他们俩才见了一面,也没说什么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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