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石掰开她的手,还是要出去。
傅影踮起脚,搂住了他的脖子:“做周晟的狗有什么好的,他能给你的,我也能,他不能给的……”
她吻在陈白石的脖子上,牙齿轻轻地磨。
身体靠得太近,女人香缠绕上呼吸,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女,她长大了,成熟了,身体窈窕,纤细的手能精准地摸到他的后腰,撩拨着、纠缠着。
陈白石一动不动。
“傅影,你不是说我是狗吗?”
她咬住他的耳朵,身体像一段柔软的柳条。
他喉结滚动,木讷黝黑的脸终于松动:“可是你在对狗摇屁股。”
她抬头,媚眼如丝地笑:“嗯,那你要不要做我的狗?”
陈白石搂住她腰,手臂上的肌肉鼓起,一米八八的身高能轻而易举地把她整个提起来,粗暴地往自己身上按,让她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
他在警告:“知道怕了吗?”
傅影却笑。
“原来有作用啊。”
她伸手,指甲似有若无地勾蹭陈白石硬邦邦的身体。
他慌了似的,粗鲁地把她推开。
她跌倒在床上,摆放好的心形玫瑰瞬间散乱,红色花瓣落在了她白色的旗袍上,红与白的极致反差,让她看上去那么迷人、妖艳。
她眼神像一根根细小的丝线,缠绕上他,从脸到腹,不怀好意地看遍他全身:“你还要去告状?”
陈白石沉着一张黝黑的脸:“你的脚磨破了。”
他转身出去。
傅影笑。
阿拉拜咬狼犬也没有多忠诚嘛。
陈白石管酒店的工作人员要了医药箱。
傅影躺在床上,不合脚的高跟鞋扔在了床尾,她一只手撑着脸,一副理所当然被人伺候的样子。
“陈白石,以后做我这边的人,好不好?”
她声音软软的,用另一只脚去踢他的袖子。
陈白石直接把被子扯过来,盖住她小腿以上的部位。他掌心温度很高,按着她破了皮的那只脚。
“傅影,你是不是对谁都这样?”
傅影又恢复那副嘲讽人的表情:“不叫夫人了?”
他低着头,没有坐床上,坐在椅子上,重复问题:“你是不是对谁都这样?”
他真的是一块石头,固执,不知变通。五官没有特别突出的,组合在一起还算耐看,一身蛮力和荷尔蒙。
他很适合部队。做军人不好吗?为什么要来当保镖?为什么要阻碍她?
傅影一脚踹开他的手:“你以为你是谁?可以这么问我。”
陈白石扯过她的脚,摁住,用蘸了药的棉签按在伤口上。
傅影疼得倒抽一口气,抽了抽腿,挣脱不开,带着怒气喊他:“陈白石!”
“我是周先生的人。”
陈白石这么回答,但手上的动作到底是放轻了。
傅影捡了瓣玫瑰,扔到某块石头身上:“可是你在给我擦药诶。”
他抬头,看着她:“我是周先生的人。”
“随你吧。”
傅影叹气。
果然是头悍犬,难驯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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