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什么二十万?”
你被你儿子骗了。
陈福贵反应过来,嗓门瞬间拔高:“你们现在要二十万?”
钱周周重申:“我们不接受赎回。”
陈福贵踹了一脚柜台,恶霸似的,高声嚷嚷:“你们这不是强盗吗?你们老板是谁?把你们老板叫出来!”
“我们老板不在店里。”
陈福贵蛮横不讲理,目光要吃人,撂下狠话:“今天你们要是不把烛台还回来,我就砸了你们当铺!”
温长龄闻声出来。
“怎么了?”
她原本在院子里帮谢商浇花。
“你是老板?”陈福贵不管三七二十一,冲温长龄喊,“把我家的东西还我。”
那对烛台是陈福贵家的传家宝,被他儿子偷出来卖的,他怎么着都要讨回去。
温长龄说:“我不是老板。”
“你从后面院子出来,不是老板是谁?”陈福贵认定了是店大欺客,没有耐心慢慢磨,上前一把拽住温长龄,“你们就是想耍赖,想私吞我家的传家宝。”
温长龄皱了皱眉,眼里有一闪而过的嫌恶跟不耐烦:“这位先生,请你松手。”
“你先把东西还我!”
张小明和钱周周见状赶紧从柜台出来。
钱周周怒道:“你再这样我们报警了。”
听到要报警,陈福贵瞬间怒气飙升,发狠地推了温长龄一把,拿起旁边桌上的花瓶就朝地上砸。
温长龄往后趔趄,后腰结结实实地撞上了桌角。花瓶也应声落地,顿时四分五裂。陈福贵还嫌不够,又去砸凳子。
钱周周傻眼了,那个花瓶……
温长龄扶着桌子站正,面无表情:“报警吧。”
陈福贵冲上去要打人,被张小明架住了。
钱周周先报了警,之后再给谢商打了通电话,谢商没接,她就又发了条消息,把事情简明扼要的说了,重点说了一下温长龄也在。
大概二十来分钟,民警来了。陈春山也来了,他睁着眼说瞎话,说自己不知情,是被骗的,演出一副受害人的姿态。
随便扯吧,反正当铺都存有录像,嘴越硬死得越快。钱周周看向门口:“老板。”
谢商来了。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花瓶碎片:“谁摔的?”
“他。”钱周周指陈福贵,“他故意砸的,砸店不够,还要打人。”
陈福贵狡辩,说是张小明先动的手。
谢商径直走向温长龄:“你先回去,这里我来处理。”
“嗯。”
她起身离开。
民警过来协调,本着能少一事是一事的原则,和稀泥:“规矩是可以变通的嘛,做生意和气生财最重要,陈先生也承诺了,他可以写欠条。”
温长龄揉了一下腰。
谢商注意到了,上前拉住她,掌心轻轻覆在她后腰上:“怎么了?”
“撞到了。”
温长龄说完,钱周周适当补充:“他推的。”她指陈福贵。
民警上前去教育陈福贵,说怎么能动手推人,说有问题就好好调解,不能动粗。
陈福贵说他不是故意的。
“去莪房间等我。”谢商和温长龄说完,转过身去,脸色冷下来:“不用调解,直接立案。”
民警说:“立案不至于吧?”
陈家父子应该不知道,如意当铺的老板是学什么出来的。
“他砸的这个花瓶应该够他坐几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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