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上牌儿没问题,不过上牌之前这车就归我开了,没问题吧?”
徐建国一副我吃定你的样子,要不是自己哥哥,徐建军抽他的心都有了。
“你媳妇儿马上就生了,你开车干什么?老老实实把车牌上了,先叫你老子过过瘾。”
老爷子坐在驾驶室里踩了踩油门儿,跟发现新宝贝儿一样,听老大说他要霸占,哪肯答应。
“你们鼓捣吧,反正我不可能开到学校去招摇,对了老大,顺便帮我搞一个驾驶证。”
“对呀,你小子没驾驶证就把车开回来了,胆子不小啊,还有你这车来路没问题吧?”
“车上有证明你自己看,进口手续什么齐全,该交的税是一点没少,这上面他们要是给我玩猫腻,面子里子都丢到姥姥家了。”
“你哪来的那么多钱?而且还是外汇?”
这车价值如何,家里别人可能不清楚,但是徐建国在局里开会的时候是听过宣讲会的,通过走私进来的车都那么贵了,何况正规途径。
“这个没花钱,别人送的,具体的你就别深究了,反正我不可能干什么违反乱纪的事,你想大义灭亲都没机会。”
徐建国对于弟弟这方面还是挺放心的,他那脑子转起来,做大哥还真不够看,就是可惜当初没有进入公安系统,不然他们兄弟联手,东城我有。
大杂院里的街坊邻居,关系好的出来看到难免要祝贺一番,然后体验一把皮沙发的乐趣,至于那些关系不好的,就站在远处冷眼旁观,或者忍不住酸几句。
徐建军就算是听见也装聋作哑,要是因为这個就开战,那胡同里就没有一天是宁静的。
那种相互帮衬,远亲不如近邻的关系,只停留在描写中,或者影视作品中,真正的情况却是一地鸡毛。
家人还在为汽车而兴奋的时候,徐建军已经在考虑如何请假去小日子那边收割期货了。
现在的亨特家族,已经被华尔街的大亨们抛弃了,有的为了收回资金,强制亨特抛售白银头寸,这样做的结果就是白银价格直线下降。
徐建军这个时候只需要低价吃进,把他的空单平仓,收益进袋,具体细节还得等他去那边看了市场数据才行,光靠排队打国际长途,根本不顶事儿。
就算跟导员汪超关系不错,这次还是有点让他为难。
“你的课程我不担心,但请假时间太长了,几个老师教授问起来,我也不好交差啊,你就不能少请两天?”
“实在是有重要的事情,不然我也不会找您了,这样,未来一年的国外经济期刊我包了,咱们学校不是没订到嘛,我想办法搞定,嘿嘿,汪导,你看这样行不?”
“滚蛋,你当学校是啥地方,你能订到最新的吧?”
汪超嘴上不承认,身体很诚实,学校只能拿到一些很久之前的资料,最新的要用到外汇,学校根本批不下来,有徐建军这小子摆平这事儿,最起码蔡教授那儿是没问题了。
“对了,期末考试你可不要给我掉链子啊,不然其他同学说闲话,我也压不住。”
“放心吧超哥,之前考试没用全力,这次保证使上吃奶的劲儿。”
汪超翻了翻白眼,懒得搭理这小子,前几天曹志文还告他黑状呢,都给汪超压下来了,没想到又给他出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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