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
众人又呼啦啦地围在秦子婴画了圈的墙前,仔细研究。路过的人看到这里围了这么多人,也围了上来。这人就越聚越多,最后城防军不得不来撵人,众人才不情不愿地散了去。不过,那找黄金的年轻人,和那神秘的圈图,却在全城流传开来。
秦子婴看周围看热闹的人群都散去了,微微一笑,伸手将桌上码着的空茶杯拿起,一个个倒扣着放在桌上,看上去似乎毫无章法,随意摆放。仔细看,却能发现,这茶杯的摆法,和他在墙上画的图,一模一样。
等这壶茶快见底,秦子婴心中也有些微微焦急起来,垂眸正想可还有其他办法。这时,忽感眼前一暗,有人挡住了他桌前的光亮。
子婴抬头,见一汉子站在他桌前,正在仔细打量他。那汉子麻衣麻鞋,身材高大,眉宇平静,见子婴抬头,那人拱手行礼,目光落在子婴的脸上,眼里露出诧异的神情。
子婴微笑,将桌上的茶杯放回原处。
“敢问这位官人,就是城门墙上留画之人?”汉子客气地询问。
“正是。”
“我家长辈想见见官人,问几个问题,不知官人可方便前往?”
子婴微笑站起,欠身施礼:“烦请带路。”
那人侧身避开,不敢受礼,当下也不多说,大步走出了茶馆。
秦子婴唤了小二结账,然后才慢悠悠地跟在了麻衣汉子身后。远远地吊着,也不接近。那麻衣汉子也是一路走走停停,逛街似的,有时还进店买点小货,就这样逛到了日头偏西。他们这才来到了城南的一处僻静的里坊背街,敲开一家民居的院门。
“官人请进,之前在外面耽误了许久,情非得已,还望官人海涵。”汉子站在门外抱拳行礼,自己却不进去。
秦子婴微微颔首:“我知晓轻重,不必挂怀。”
待进了那不起眼的院子,眼前的景色突然一变。原本普通的院落突然间变得雾气蒙蒙,如同那西湖阴天起雾时,忽然间四周风声隐隐,伸出手来,都看不清自己的手掌。
秦子婴站在原地没动,手指捻起,搓了搓指尖,嘴角浮起一丝淡笑。他原地静听了一会儿,开始向前迈步。
一步,二步,三步,来了!猛然间风声贯耳,如同重物来袭。
秦子婴侧身闪避,同时衣袖甩出。衣袖击中那物,那物却丝毫无觉,几乎毫无停顿地,又从两个诡异的角度袭来。
秦子婴心中电光火石地闪过两幅图,脚下也瞬移了几步,只是太久没用过,如今脚法生疏得不行。脚下急急变换方位,仓促间险些绊倒自己,不过总算让他明白了眼前这是什么东西。
秦子婴口中念念有词:盈虚左三,合冲后四,无为则含,无极则达.....在向前疾冲一步后,秦子婴迅疾回身,朝正前方拍出一掌。
“砰”的一声,那一掌像是击中了什么木头,震得他手腕发酸,不过好在那虎虎生风的东西也停了。
秦子婴舒了一口气。还好,他虽然口诀用的不熟,但这东西也做得不好,威力发挥出来还没有三成,不然他想一掌制住,绝无可能。
秦子婴抖抖衣袖,正了正衣襟,朗声道:“风行天机,子婴领教了。”
雾气中传出一声冷哼:“什么风行天机,这种垃圾也配叫风行天机。”
秦子婴侧首,向声音来处看去,却在这时,一阵疾风自另一侧袭来:“小子,往哪看!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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