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街道?为什么?房子是落在柱子名下的。
何雨柱可是何大清的亲儿子,总不能亲儿子继承家里的房子,何大清心里还有不满意的地方吧!
当年他可是把这俩小的扔下不管的。
要我说,何大清关于这方面的证明信,就不该有作用!”
易中海皱着眉头,口中不停的反驳着。
这个时候法制意识淡薄。
在没有公职人员在场的情况下,很多东西都是靠一张嘴来说。
眼瞅着刘海中有些词穷,阎埠贵装聋作哑。
李茂干脆自己上场,接过了跟易中海对峙的大旗:
“我说易师傅,这证明信有没有作用,不是你说不算就不算的。
只要街道认,那这证明信就是有用的。
不管怎么说,老何家当家的还是他何大清。家里的房子,房契上可写的也是何大清。
你们家跟老何家都是老住户了。
不会不知道房契代表什么吧?”
易中海沉默不语。
面对刘海中,他可以依靠多年的经验和威严展开压制。
可面对李茂,易中海那是真的麻爪。
不过易中海不说话,不代表其他人就没有意见。
关乎到自己住的房子,傻柱还是格外的上心。
推开前方遮挡的人群,傻柱直接站了出来:“我说李茂,你小子就是不安好心是吧。
我还没追究你把雨水偷偷带走的事,你反倒是打上我家房子的主意了是吧!”
不管真假,傻柱先是胡搅蛮缠上了。
对于这种情况,李茂却是冷漠的眯了眯眼:
“什么都不知道就在这里胡说八道,何大清的证明信在这,你要是不服,明天大可跟着一起去街道看看。
看看到时候是怎么的一个处理结果,你自然就明白了。
在这里,我只作为一個陪同人,帮忙宣读一下证明信的内容。
在何大清的意见下,家里的耳房是落在何雨水的名下,家里的正房是在何大清自己的名下。
也就是说,何大清只要还活着一天,这房子就轮不到你何雨柱做主。
更轮不到其他七七八八,打着各种幌子的人说话。
何大清的信上还说了,你何雨柱可以居住,可以用来结婚。但是绝对不允许出售和转赠。
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李茂抖擞着手中的证明信。
傻柱的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住了这么多年的房子不是他的了。
前几天还被易中海说动,不把耳房过到何雨水的名下。
这才几天没见,反倒是他何雨柱自己,落得了一个没名没分的境地。
傻柱握紧了拳头,嘴上一口一个不服气:
“我不信!我不信这是他写的!我怀疑这信是你们伪造的!我要求查看证明信!”
傻柱的眼里闪烁着狡黠。
就在刘海中准备把信拿给傻柱的时候,却又被李茂给打断:
“想看信?可以!但是得等到明天去街道的时候。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心思。
无非就是想借着看证明信的机会,把东西给吃到肚子里,来一个死无对证!
我告诉你,这事绝对成不了。
你何雨柱,还是老老实实的听话比较好!”
傻柱还想说些什么。
不等他开口,就被一旁的易中海给拦了下来。
傻柱愤愤不平的还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易中海在一旁耳语了什么。
竟然把傻柱给按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李茂表面没有变化,心中却是忍不住的提起了精神。
‘这易中海,手段倒还真是不少。’
......
第二天一大早。
院里的街坊还没有出门的时候。
就听到前院的阎埠贵口中一阵惊呼:
“何大清?!你怎么回来了!!!昨天我们还在念你的证明信呢!”
阎埠贵的惊呼声,从前院传来。
这会院里的街坊邻居,大多都在洗脸刷牙。
一听这话,可不得赶紧跑出来凑个热闹。
人还没跑到前院呢,就听到阎埠贵又是一声惊呼:
“不是!你不是何大清!你这模样可比何大清年轻多了,放到前些年何大清刚走的时候,都没有你年轻!”
这一声出来,院里人的脚步更是猛然加快。
就连堵着气的傻柱,都顶着一头鸡窝头,睡眼惺忪的从屋里走了出来。
前院。
远道而来的蔡全无朝着阎埠贵点了点头。
顺带着从兜里掏出了一封信:
“好让诸位知道,我,蔡全无,何大清的表弟。
就算我不说,我这模样,诸位也能看出来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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