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和屠夫平日里承担的事务不如叶曾枝多,他们在州府的待遇自然也没叶曾枝好,人家混上了个“橘颂伯”,他俩说到底还只是白身】
【慧田一要好处,这俩全拿不出来,你也不吭声,像是比他俩还穷酸】
【沉默了半晌,还是无常鬼开口了】
【“这口棺材,要吗?”】
【慧田眼中一闪,这口棺材单论吊命效果比三十六盏佛灯都厉害,是个宝贝】
【若是把这口棺材留在药师堂,一年能省下多少灯油?】
【慧田很意动,但他还是想试试能不能要到更多的宝贝……】
【毕竟,对这群人来说,命都快没了,一些外物又算得了什么?】
【登山境的命可值钱了……特别是书生和屠夫,他们效忠于州府,就算自己拿不出来好东西,上面也会给才是】
【“一個棺材能清两个人的因果,请问需要贫僧治疗哪两位?”慧田笑道】
【屠夫闻言破口大骂:“秃驴放nm的屁,某不治了,回到州府照样有人给某治。”】
【“请——”】
【慧田面色一沉,甩动袈裟打开了药师堂的门,就也不治,要将人请走】
【他把这门一开,外面就跑进来一个人】
【是灵善】
【他离开后,去找了方丈,把药师堂来了几个贵客的消息讲了一番】
【“方丈口谕,为诸位施主疗伤不可索求,可用莲池圣物,不计损耗。”】
【“灵善……”慧田有一刹那显露出愤怒之相,但又很快收敛起来】
【做一副得道高僧貌,笑风和面】
【“阿弥陀佛,弟子明白。”】
【灵善还了他一礼,留在此处不走】
【“灵善还有何事?”】
【“师叔医术高超,深得药师菩萨真传,我欲观摩学习一番。”】
【“这也是方丈口谕?”】
【“不敢诳语,是我心中所想。”】
【灵善的医术已能治疗登山境造成的伤势,早就被钦定为药师堂的下一任堂主,深得方丈看好……这时却不好落下个藏法心私之名】
【慧田不再多言,转头点燃了三十六盏佛灯】
【他用掌力掀开棺材盖,去看里面那群人的伤势】
【佛灯一盏一盏的灭掉,等到只剩下七盏的时候,慧田已经将里面所有人的伤势了解清楚,后合上了棺材盖】
【“灵善,把灯油填满,我去莲池取些东西。”】
【“是。”】
【待到慧田离开,灵善向书生道了句抱歉】
【“贫僧医术不精,治不了各位,只能先请师叔再请方丈,让诸位施主难堪了。”】
【“你师叔一直是这烂样子?”书生口无遮拦】
【“贫僧医人,不论人。”灵善摇摇头,不欲在背后议论别人】
【他知道想要救棺材里的这几位,就要让师叔出面】
【他也知道师叔在看到这般情况后会做出一些不好的行为,所以他需要去找方丈】
【看到困难,确定结果,寻求合适的方式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