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柴人,不知道如何从南边混了进来,在小圣贤庄这边拦路的人里,就有他们的人藏着,由于人一多心言太杂乱,我无法确定是谁。”】
【“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他被你杀了,而他正要去参加一个叫‘凌王会’的盛事,有人在那边和他接头。”】
【“接头的暗号是‘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世家、勋贵、江湖人……我都可以和他们慢慢纠缠,唯有外敌,不可纠缠,当一击必杀,此事唯有托付孙兄我才放心,烦请不要推辞。”】
【“推辞倒是不会……”你只是担心,“没有我,你这条路还好继续吗?”】
【“难走,但能走。”】
【建立了真正的文宫之后,秦攸之操纵祭物更加得心应手,如果舍得的话,拦住一些厉害人物也不难】
【旸州距离京城所在的地方不远,总体来说都在北方,而且都不在最北面的边境】
【“这样吧。”你瞭望远,好像看到了一座巨城的轮廓,“我们先去一趟州府車城,我去调查‘凌王会’的事,等我调查完,帮你租一辆直达京城的车。”】
【“从車城去往京城的车一天有几百辆,被人猜中你在哪一辆的可能性极低。”】
【車城,作为旸州的州府,几乎所有旸州的人,都对这座城有自己的印象】
【你那便宜老爹对这座城的印象就是车多,车贵,能很方便的去往天南地北,在他的讲述中,这是一个神奇的地方】
【拉车的马,像马一样拉车的牛,跑的比马还快的骡子……】
【秦攸之觉得先去車城这个办法不错】
【真有心怀不轨的外敌潜伏在大虞,早一天晚一天去杀他们不差什么,更何况他也不知道“凌王会”在哪开,去車城这种交通要地搜集一下信息很有必要】
【“不把柴人潜入的消息告诉靖难司吗?”你问】
【秦攸之摇摇头】
【“靖难司不出问题,柴人不可能出现在北方。”】
【“他们监察天下有自己的方法,不起效果,究竟是失职还是通敌就很难说了。”】
【靠着心言,秦攸之知道了越来越多的事,闭着嘴的他正在构建出一个清晰的世界】
【佛门有他心通,但那种老僧一般不出寺门乱走,像秦攸之这样能看透人心还满世界晃悠的……】
【一旦被人知道了他的秘密,那想要杀他的人可就不止现在这么点了】
【再进一步说,这么多年越来越没人能懂那位千秋不死王,秦攸之入宫后,是否也能看清那位的心呢?】
【你们向着車城的方向走去……】
【路逢一股土匪,他们的造型有些奇怪,一件衣服都没穿,领头的还有点眼熟,手上握了把大戟】
【“这不是那个有匪君子吗?”你出声叫住了他】
【他看见你,带着自己的兄弟们扭头就跑】
【“别介啊,遇到什么事了?讲给我听听呗。”】
【“讲个屁,小爷是土匪!不是说书的!”】
【你一个大比兜给他埋到了地里】
【醒了,这下醒了】
【“哥,别动手,咱都是学诗者剑的,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