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杀了王飒刃,从此往后没有尘梦教,只有冥法宫。”】
【申屠刹与西桐阴对视一眼,恭行大礼】
【“愿受宫主命!”】
【你坐上了公牙的主位,申屠刹去处理王飒刃的尸体,圣女则坐在你旁,为你汇报一些情况】
【从她的嘴里,你了解到了华灿君夺名之后的影响】
【世人不再常呼南圣、东圣、北圣之类的名号】
【只说大圣和北圣,又或者说大圣和小圣】
【小圣是你,大圣是华灿君,他夺了雎一的名,又夺了止杀修罗的名】
【在见山境之下的人眼里,所有的事都成了他一个人做的了】
【恶名虽大,凶名更盛,以至于恶不敢述于人口】
【于是都称——“大圣”】
【尘梦教除了教主,没一个见山境,他们全部都受到了神通‘道貌夺名’的影响,根本看不清整个事件的脉络】
【也不知道华灿君真正的谋划】
【“不知为何四座城门的石碑全破,之前锁住全城的封禁之力也已消失,这里不再是任由大圣施为的猎场。”】
【“朝廷很快就会介入。”】
【“姑娘说得对。”】
【仿佛为了印证她这句话一般,下一刻,有一人堂而皇之的走进了公牙】
【此人身着赤龙鳞甲,腰悬法银牌,鹰目如钩,看向了坐在主位的你】
【“自我介绍一番,我乃叶曾枝,为靖难司神煞,拜为橘颂伯,此次受蓝州牧之托,来处理假月城之事。”】
【绝罡对应着江湖中的见山境,神煞……那对应的就是登山境了,这个名字代表的是整个靖难司中,最顶层的那一批人】
【你没有因为听到“神煞”两个字就起身相迎,只是向这个不速之客问道:“听到了多少?”】
【“听到了,也见到了。”】
【“见到了什么?”】
【“宫主杀教主,草民杀上官。”】
【“不来阻止我?等到现在才露面,就是为了做个梁上君子多听一会?”】
【“非也非也——”】
【叶曾枝当着你的面从袖中掉出一把凝着寒光的飞刀,向你掷去】
【此刀前出如叶,半程就已盛开,裂成素荣白花,分五瓣向你扎去】
【你身前凝出几朵小云,将这几瓣暗器全然挡下】
【叶曾枝见自己的攻击被挡下也不恼,只道:“就连我要杀王飒刃,都要三招,你却能一招干掉他,我可没把握能在你手上救下来他。”】
【你从护身祥云中拈起一片花瓣,用了七成力,才将这东西完全捏碎】
【……可它分明就是凡铁】
【“叶大人见笑了,我的手段不值一提。你杀王飒刃哪需要三招,你这一招他就得去见阎王了。”】
【“看来北圣是认可我的实力了。”叶曾枝笑了笑,“我不会追究王飒刃的死活,我是来谈一笔生意的。”】
【“什么生意?”】
【“合杀华灿君!”叶曾枝语出惊人】
【“连街边稚子都知道,莪们的蓝州牧爱民如子。”】
【“一想到百姓还身处水深火热之中,蓝州牧就整晚整晚睡不好觉,最近旸州动荡,各地贼武猖獗,他更是日日食难下咽。”】
【“朝廷的权威被江湖人挑衅,百姓的安宁被江湖人破坏,假月城之事,更是典型中的典型。”】
【叶曾枝在公牙上跺了下脚,震的整个城司都颤了三颤】
【“堂堂城司,黄堂之地,都被人血洗。”】
【“华灿君罪不容恕,纵使他入了登山,也当斩之。”】
【旸州,需要一场由登山境洒下的血雨,浇灭各地狼烟,浇灌出……昌荣常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