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话,不同的时间地点,却有着一样的意思,妙茵用力的点了点头,明白傅锦玉的心思,可仍旧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
她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罗裙,嘴唇已经被咬得血肉模糊,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难堪,“公主,奴婢真的对雅戈没有一丝牵挂,他是死是活,都是这家伙自个的命,与奴婢毫无瓜葛。”
“哎……你这个丫头呀。”
傅锦玉从软榻上站起身来,走到妙茵身前,一只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另一只手,顺势从怀里,掏出一封染着血迹的信封。
“这是雅戈给你的血书,说是要向你负荆请罪,想要得到你的宽恕,如果你愿意的话,本宫可以……”
傅锦玉的话还没有说完,妙茵便拿过她手中的血书,毫不犹豫的放到烛火上,眼睁睁看着这封信,被烧成了一坨黑灰。
妙茵这一辈子,把自己所有的感情,全部都放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可最后得来的,无非是一次又一次的背叛和伤害,即便还有着一丝留恋,也只是不甘而已。
“公主,奴婢的心意已决,还请您成全。”
妙茵直接跪在了傅锦玉面前,看着这丫头如此坚定的模样,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便把人从地上扶了起来。
“罢了,”傅锦玉无奈的摇了摇头,又在妙茵略微有些瘦弱的肩膀上拍了拍,这才继续说道,“自个儿的路,就算再艰难,也得自个儿走下去,本宫能帮你的,也就只有这些了,若你改变主意,随时都可以与本宫言语,本宫会许你出宫的。”
妙茵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而是拿起一旁的茶壶,转身离开内室,直奔后院的方向而去。
哎……
又是一声长叹,傅锦玉刚刚转过头,便瞧见慕亦尘站在自己面前,吓得她猛吸了一口冷气,用力拍着砰砰直跳的胸口。
“阿尘!你有什么毛病?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慕亦尘一把把傅锦玉揽入自己的怀中,趁着她还没有缓过神来,直接把人横抱了起来,用力丢在一旁的软榻上。
傅锦玉见事不好,刚想要坐起身来,慕亦尘便压了上来,轻咬住自己的耳垂儿,故意撩拨的说道,“玉儿,与其多管别人的闲事,倒不如,把那晚没做完的事做完,阿泽一个人实在是太孤单,也得给他添个弟弟妹妹了。”
慕亦尘一边说着,一边上下其手,他是最了解傅锦玉的身子,只需一会儿的功夫,刚才还在挣扎,这会儿,也只能缴械投降。
两个人紧紧抱作一团,为造娃大业贡献着各自的力量,而刚刚离开的妙茵,提着茶壶走回寝殿的侧门,却听到羞人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里面传了出来。
她不是第一天伺候在傅锦玉身边,这个时候,自个儿该干嘛就得干嘛去,若是扰了主子们的兴致,这小命可就不保了。
妙茵无事,心情又糟的很,不想太早回房间歇下,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肯定又得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