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温柔地对待她,可是她那么紧那么他完全不受控制,那种想要释放的感觉又被极大的忍耐力逼回去。
最后那一瞬间的疼痛伴随着灭顶的愉悦洪水般地袭来,他埋进她的身体里紧紧地箍着不肯放开她。
她身子极度虚软,待到稍微休息下来以后才意识到身体酸软到什么程度,小脸通红,不满地扭了一下身子。
他还在她的身体里,被她这一个轻微的动作弄的全身又激昂起来,一时间也不管她已经累极,在她腰下垫了一个枕头,更加凶猛。
生死殊博之间,早已经不知道今夕何夕。
第二日清晨,夏言在某男的怀里醒来时,想起昨晚刚开始的委屈和后来的疯狂,还小小地矫情了一下。
想起这几天来他的冷落,心里顿时不悦,自己先进了浴室。
易北寒以为她怎么了,在外面心急如焚地敲了半个小时的门。
如果不是夏言中途没好气地回答,他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差点就破门而入了。
中途趁她不在,他特意放轻脚步抽开她的抽屉检查了一番。
没有见到药,才总算是放心下来。
夏言刚出了浴室,易北寒便殷勤地围上来。
她的那点小心思,他大概也了解。
她径直就要下楼,易北寒三两步上去环住她的腰,薄唇在她额上一吻,微微带着命令的口吻道,“有什么便说出来,我都可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