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nie说着执起她的手,蓝宝石般精湛的眸光款款地凝着她的眼睛。
“不要拒绝我好吗?”
除了解决生理所需,他从来不允许女人靠近自己。
直至那次受伤时遇见她,第一次发觉有个女人陪在身旁会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第二次遇见她,他至今仍记着那天她那双充满绝望无助的眼神,当时的他,心中无端就升起一个念头,要保护她余生不再受丁点委屈。
夏言看着他,鼻翼一酸,眼眶就溢满了透明液体……
为什么你们同她说话时,都可以用一副商量的口吻,唯独易北寒,总是一贯霸道口吻,不是命令她做什么,就是强怕她去做什么?
时隔五年,他不问她过得怎样?见面就是霸道地命令她跟其他男人断绝关系,凭什么?你易北寒到底是她什么人?她凭什么要对你言听计从?
想到这里,夏言哭的更凶。
ernie头次见一个女人在自己面前哭这么厉害,幽蓝色的眸光中顿时流露出一抹无措,以为自己刚才说的话让她感到为难了,有些不知所措地揽住她的肩膀,带入自己的怀中。
“你别哭,我可以再多给你一些时间考虑!”
“我是不是很傻……这么多年以来,一直爱着一个根本不爱我的男人,而且还因为他,拒绝掉爱我的人……”
一直过着血雨腥风日子的ernie不懂如何安慰一个为情所困的女人,只是听着她的话,心里有什么地方在痉挛,收缩。然后把她抱的更紧。
她窝在他结实的怀中哭了好一会儿,才停歇下来,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事情,赶紧用手抹了抹眼角的眼泪,掏出手机,拨打了楚微微老家的电话。
这是五年前,她家的座机号码,保佑还没变。
听筒里嘟嘟响了好一会儿,才被人接通。
一个略带警惕的中年女人声音。
“你是谁?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