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隧道里消耗了太多体力，我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你确定需要我的帮助？”

“没有完全恢复？怎么会这样，之前在爱德华酒店的时候，屠杀了几层的士兵，之后在青龙帮更是灭了整个帮派，也没见你这么虚啊。”

“那不一样，毕竟那些只是靠着体力，而在隧道，却是精神的折磨。”

“我去，人格分裂还有这种设定？”

“看不出来，现在的你，连自己人格分裂都能释怀了。”

“没办法，张雨晴三重分裂的我都见过，我自己这种两个人格的并没有什么。”

“那好吧，不过我不一定能支撑多久，关键时刻你要保护好这个身体。”

两个人格的对话结束，尚文清也几乎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周身的青筋暴起，肌肉棱角分明，双眼赤红，发丝凌乱，看起来和手持镰刀的女人倒像是一对疯癫眷侣。

“上！”尚文清大吼一声，虽然浑身都充满了力量，可意识太过模糊，全凭身体的反应自行进攻，此时的他已经把身体交给了另一个人格。

女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个人会变成这副模样，但下意识的，她还是举起了镰刀，惯性的劈了下来，尚文清这次直接侧身闪到一边，轰出右手，拳头在接触到女人的手腕时，直接化为一道巨力，卸掉了那把巨型镰刀。

尚文清知道，在镰刀掉下的一刹那，女人会直接选择其他攻击方式，并不会立即去捡地上的武器，这看似是一种强力的攻击方式，但同时也是自己反击的最佳机会。

没了镰刀的凭仗，她的攻击也不会像之前那样，无法防御。

果不其然，女人再次闪现到尚文清背后，尚文清立刻向前翻滚，果然闪过了这次攻击，闪躲的瞬间，脚下施力，再次向后撤去，屈身投入女人胸口，在她诧异的眼神中，一对拳头充满了力量，瞬间轰在女人胸口。

这次轮到女人倒飞了出去，强悍的身子砸穿了一面白色墙壁，面具里吐出几口鲜血。

尚文清上前几步，捡起地上的镰刀，他不能给女人机会，即使她只是被凌天豪训练出来的杀人机器，即使曾经也是个孤弱的普通人。

此刻手持镰刀的尚文清更像是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口中吐出红色的气息，可以轻易收割常人的生命，攫取他人的灵魂。

女人依旧在吐着血，胸口的肋骨似是被砸断一样凹陷下去，她的一双红颜看着尚文清，流出两行血泪，似是在央求尚文清给她解脱。

尚文清用同样的一双红眼看着他，在了解了她的心意之后，扬起巨镰，挥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