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刺激吗？我第一次知道有鬼？我第一次看到空中被划开口子。还有地狱的事情，还有刘贝附身我身上的事情。简直不可思议。”

“确实，确实挺不可思议的。但是我第一次只有害怕，远远不如你开朗。”肖深感觉自己挺失败的，李富华的表现显然比他正面。

“害怕我也有的，只是知道她们不会伤害我。有你这个人在身边，所以就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了。”

李富华走到椅子旁边坐下，微笑地看着肖深。

肖深也找了椅子坐下来，看着打量他的李富华。李富华的眼里充满着好奇，似乎想问肖深。

几分钟后，她平复下来她的心情。压抑她的激动问肖深，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肖深也不知道应不应该说。

“不能说吗？夜蓝交待的？”

“编辑也没有交待过这件事情，只是跟你提起。总归是有些不妥的。”肖深不好意思地看着李富华。

李富华觉得没趣，消停几分钟。然后又开口：“宋宵不是人吧？”

“嗯。”

肖深想都没有想直接回答李富华，回答后立刻后悔无比。李富华真的是，不问到底不甘心。

“看，你现在说了。夜蓝也没有处罚你，所以你是能回答我的。”

“编辑现在正带着刘贝下地狱，没有时间管我。”

“你是铁了心不说是吗？”李富华生气地指着他，看着李富华生气。

肖深赶紧说：“那你想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