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轻蔑的瞥了我一眼，然后他拿起他手中的轩辕剑阴森一笑说道。

“我用这把上古神剑一剑一剑的割去身上的肉，让你慢慢疼死，才方可一解我心疼之恨。”

余长生想要过来，却被老头一伸手挥飞。

老头提剑过来，他笔直的站在我的面前。

我怒目瞪着老头，心里没有一丝的恐惧，内心充满愤恨，那场景也许我一生也不会忘记，奶奶，爷爷还有父亲，因为我，他们都被服魔道的残害。

身体一阵的巨疼，啪的一声，胸前的一大块肉掉在地上，鲜血如同水一般的流出，我整个人几乎被疼晕过去。

我不知道被老头割了多少剑，我是被疼晕死过去了很多次。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迷迷糊糊的听到余长生的声音。

“服魔道不出，天下人心难平！”

这一刻我忘记了疼，听到余长生的话我忽然觉得可笑。

我满身满嘴的血，两眼发昏的已经快要看不清楚余长生的屋子。

我只听到“噌！”的一声！紧接着听到余长生“噗！”的一声，余长生吐血的人，很快余长生倒地的声音传来。

我彻底的失望，这老头太厉害，以前总是九死一生，而这次我不再像以前那么幸运了，死了那么多的人，难道真的就没有正义，为了杀我，天下那些道门的人纷纷揭竿而起，一个服魔道，残害那么多的无辜，却没有一个敢挺身站出来，只是因为我太弱，服魔道的人太强么？

难道弱肉强食就是生存法则么？或许我是该死，而余长生这是固执是个傻子么？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仅仅是为了他心中的正义么？

此刻除了心死如灰的绝望之外，更多的是不解是迷惘。

慢慢的抬起头看向天空，第一次感觉到内心如此的复杂，有爱，有恨，有迷茫，有绝望，也有无奈。

“何谓道？何谓正道？”我看着晦暗不明的天空自言自语的问道。

没有人回答我，也没有人告诉我答案。

余长生生死不明，老头的剑再次割这我身上的肉，剧痛伴随着回忆，以前发生的一切一幕幕女的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从第一次成为阴阳差人，到杀了王家的人，杨斌出生，遇到洛依，遇到赵云，陈小婉，张飞，奎龙，屠尽河水县冥府的百姓，王小萌的死，亲人被服魔道的残骸。

一切恍然如梦，心里隐隐作痛。

“呼！呼！嗷！”龙吟声从天际传来。

老者面色大惊，他抬头看向天际，我内心的好像是有巨浪一般澎湃起来，上次是我召唤黑龙，而这次好像是黑龙在召唤我。

“服魔道不除，天下人心难平！”我说出了余长生说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