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轩辕泽的眼神的时候，南烟一楞，随即不在意眯了眯眼睛，“是又如何，总之是你欠我的，这是你的心魔，你不还清，你过不去这一劫。”

她笃定的语气，让轩辕泽笑了。

他的目光有些凌厉，有些专注，缓缓而又坚定的开口，“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我会还你的，我没有穿越时空的本领，你也马上就要灰飞烟灭，我将魔神丹给你，送你去轮回，从此之后，我们两不相欠！”

说完，轩辕泽祭出魔神本命丹，夹裹着精纯的魔气进入了南烟空荡荡的识海。

南烟的神魂保住了，可惜，身体破裂的地方太多，已无法修复，轩辕泽用本命真元为引，送南烟入了轮回大道。

没了魔神丹和本命真元的轩辕泽踉跄着走出了山洞，然后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山洞的草地上。

浑身好像被野兽撕碎吃掉一样的轩辕泽，仰面朝天躺在草地上，迷离的黑眸看着湛蓝的天空，缓缓的勾起了嘴角。

真好，这样安静，心无旁骛的看蓝天的感觉真好。

那种在没负担在没枷锁的感觉也真的好。

压在他心头几万年的包袱没了。

一命换一命，再不相欠的感觉，真的是太爽了。

他也终于理解了，南宫离为什么要去找长公主的原因了。

有些话真的需要当面说出来。

不过，这次他是真的死定了。

本命真元没了，魔神丹也没了。

他连轮回的机会都没有了。

可是，他却很轻松，很愉悦的哈哈大笑起来。

笑着笑着，他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等他在醒来的时候，南宫离已经治好了他破碎的识海，救了他的命，不过他也成了一个凡人。

南宫离在去小青丘养伤之前，将他秘密带到了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