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生早饭也吃的差不多了,嘴巴一擦。
“哦既然这样,你不忙回,我和你一起去药炉。”
“是”孙妙堂点点头,他知道徐长生应该是要找他弄手术的事。
徐长生跑进屋,把桌上的木盒掀开,看着放在木盒中一只碗里黑绿的糊状物,他拿一勺子搅了搅,眉头一皱。
「额!这能不能行?这,这怎么看着像剧毒……」
他用勺子舀出里头被他打磨的溜圆的玲珑血玉,此时它已红的发黑。
稍微擦了一下,拿在手上,感觉和《血魔祭神诀》记载的浸泡后的颜色大差不差,是时候去实践了!
徐长生出了门两人一路来到了悬壶草堂。
孙妙堂举着刀,对准徐长生右锁骨中央的位置。
“额……师傅,我要下手了?”
徐长生也没敢看那匕首,眼一闭。
“废话真多,你就当治疗箭伤不就完了?”
孙妙堂心说可是自己也没亲自治疗过几次箭伤啊!他拿着匕首比划了一下。
这时徐长生感受到了匕首的冰冷。
“嗯?等等!不对啊!”
「好啊!你小子真当我是关羽嘛?就生割是不是?」
他睁开眼。
“不上麻药?”
“什么?”然后徐长生感觉自己被银针扎了,而且是均匀的密密麻麻扎在锁骨那里。
徐长感觉自己简直是在找罪受。
“额,额额,你继续。”
随着孙妙堂最后一针缝合。
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徐长生摸了摸那约摸着三厘米的伤口,别说缝合的还真挺好,不襟开口赞叹。
“哎,徒弟你真不愧是专业的啊!”
孙妙堂把匕首一丢,赶紧把颤抖的双手放进盆里洗洗,颇有几分心虚的道。
“是,是么?师傅过奖了……”
徐长生穿好衣服,点头道。
“没错,下次取出来还找你。”
孙妙堂心下一惊。
“呵呵,我们堂上有不少不错的外伤大夫,我要是不在师傅可以找他们,柳大夫就不错。”
徐长生没太在意孙妙堂的回答,自顾的坐下来,啃着个果子道:
“徒弟啊,我过些日子要去别的地方修炼了,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在东孚城里了,那匹红兔马我就带走了?”
“是师傅,那马本来就送师傅了,师傅要带走不必打招呼的,不知师傅要去哪里修炼?”
徐长生从纳戒里拿出一章地图来。
“这是我要去的地方的位置,如没必要,契机符联系便可。”
孙妙堂拿过地图看了一眼道:
“师傅,这几日我已自立门户,师傅下次如有事找我可以去这个地址。”
徐长生拿过他写的条子,想了想又道:
“额,其实没事也可以来找我,那地方美极了!”徐长生真是怕他没事就把自己作死,那样下次自己回来可能就没有徒弟了……
孙妙堂看出来徐长生的担忧。
“呵呵,放心吧,师傅,徒弟不会再轻易拿生命冒险了。”
徐长生白眼一翻,
「瞧瞧,听见没“轻易”,重点意思其实就是还敢。」
“好了,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直接出门往回走。
孙妙堂在徐长生身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