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天又立刻询问,傻柱的情况了。
“孩子,你说没有和许大茂搞破鞋,一大爷,就暂时的相信你的话了,不过你告诉我和傻柱,进行到哪一步了,你不会和傻柱同床共枕了吧?”
对于一大爷,这样的废话,秦淮茹有一点不知所措,不过秦淮茹还是坚定的摇头。
“一大爷,你千万不要再问这些无聊的问题了,我不是和你说了吗?除非我已经改嫁给傻柱了。
要不然的话,我绝对不会做出来对不起,我丈夫的事情的,傻柱连我的手,都没有碰过呢。”
王浩天这才满意的笑了,王浩天立刻就靠近了秦淮茹,使劲呼吸着小寡妇,身上特殊的味道。
真不错,秦淮茹虽然年纪有一点大了,而且她还是三个孩子的老妈了,不过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个女人的皮肤,保养的还真不错。
而且秦淮茹,身材也没有走样,王浩天可就有一点好奇了。
“孩子,那你告诉我,你难道就不想男人了?平日里面你都是如何的解渴的?”王浩天一脸的坏笑。
一大爷的话,简直太不要脸了,老是问我,这个小寡妇,有没有想男人呀?怎么了,就算我想男人了啊,一大爷你可以帮忙吗?
现在小寡妇她,虽然心里面非常的紧张,而且还夹杂着一丝的害怕。不过秦淮茹仔细一想,压根就不可能呀。
人家易忠海,他那可是我们四合院里面德高望重一大爷。易忠海一定是关心这个小寡妇?
我秦淮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大爷他对我秦淮茹怎么样,只要是生活在四合院,所有的住户那都知道的。
易忠海是最看不得,我这个小寡妇受委屈的,所以一大爷他只要是发了工资。
只要是易忠海,他没有吃完的白面,一大爷易忠海总是会晚上的时候,去给我这个小寡妇送过来。
一大爷他不就是害怕别人,在背后嚼舌根吗?想到了这里以后,秦淮茹立刻就开始安慰着易忠海了。
“我说一大爷,你可不要多想了,你百年之后入土为安,我秦淮茹和傻柱,一定会为你披麻戴孝的。
我们可是把你当做自己的亲人,去看待的,所以就算你没有一儿半女,那又怎么样?你就放宽心,不要多想了。”
王浩天一听到小寡妇,她这么说,王浩天可就有一点不太乐意了,咋滴啦,虽然我现在是在扮演人家一大爷,难道我易忠海这一辈子,就不能有个一儿半女了?
都怪他一大娘,肚子不正气,所以我作为四合院的住户,我自然要为一大爷考虑了,一大爷现在年纪大了,一大爷需要一个养老送终的人。
所以易忠海,他可就全部把希望,寄托在傻柱的身上了,王浩天就认为了,易忠海找人家傻柱养老送终。总是不好的。
他还不如自己找一个目标,帮助一大爷,留下来一个大胖小子来的周到一点,估计如果要是被一大爷给知道了,王浩天扮演一大爷,和眼前的小寡妇搞破鞋。
他王浩天还帮助一大爷,弄出来一儿半女,估计人家易忠海一定会感激,王浩天十八代祖宗的,这也是说不准的?
王浩天立刻就露出来了,一丝的坏笑了,王浩天趁着小寡妇不注意,王浩天可就大着胆子,他一把抓住了小寡妇,柔软无骨的白嫩小手。
还别说,虽然小寡妇秦淮茹,她也是三个孩子的老妈了,可是人家秦淮茹皮肤就是这样的,白嫩光滑,捏在手里就仿佛是捏一团棉花一样,柔软无力的。
怪不得厂子里面的傻柱,他这么喜欢小寡妇呢。忽然被德高望重的一大爷,抓住了自己白嫩的小手。
秦淮茹心里面,现在就好比是受精的小白兔,不过小寡妇一想,眼前他可是我的一大爷,易忠海对我这个小寡,妇能有什么坏心思?这是长辈对于晚辈的安慰而已。
想到了这一层关系,小寡妇秦淮茹,她不仅没有把自己的手,从王浩天手里面给抽出来,还下意识的用手指头,在王浩天的手掌心,开始画着圈。
小寡妇压根就不知道,这一下可算是闯了大祸了。王浩天可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到现在王浩天还没有谈一个女朋友呢,说的说一句不好听的话。
王浩天就连女人,是什么味道,他都没有品尝过呢,虽然眼前的小寡妇,她已经结了婚了。
而且秦淮茹,还要比王浩天,大上好几岁呢,不过在王浩天的眼里看来,秦淮茹年纪大,压根就不会和我这个小伙子,有什么代沟,不是有一句话说的很好吗?
比自己大的女人,还会疼人呢,再加上小寡妇,她可是一个过来人,小寡妇知道如何的,才可以让男人快乐。
可是想要和眼前的小女人搞破鞋,哪里会有这么容易呀,放电影的许大茂还有傻柱,这两个男人,他们不也是一直在打着小寡妇的主意吗?
现在两个人,还没有成功吃肉呢,不过王浩天深信,自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现在主动权,可全部都把握在王浩天的手里呢,就算是王浩天现在,强行的把秦淮茹,按在地上被办了。
那么受到法律严惩的男人,依然是我们四合院里面的一大爷而已。王浩天故作一脸的严肃。
“秦淮茹,我说你这个孩子,你压根就不知道,一个男人在这个时代,没有一儿半女,那太不像话了,我现在都寻思着,要和你一大娘离婚了,我想要再找一个小老婆。”
王浩天一边说着,他还不由自主的观察着,小寡妇的表情,果不其然,秦淮茹一听到,一大爷要和人家一大娘闹离婚,秦淮茹自然不愿意了。
这老两口子,他们好不容易熬了大半辈子,一大爷和一大娘,他们那简直就是四合院,所有住户的榜样。
他们可都是看着这两个老人,过日子呢,说白了,如果要是一大爷和一大娘的感情,破裂了,那么从此以后,小寡妇可再不敢相信婚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