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后。
徐然坐在茶楼,听着曲,吃着糕点。
他附近的人小声讨论,徐然五感敏锐听的一清二楚。
“赵九明听说疯了,现在整日闭在家中不出,天天哭。”
“这我知道原因。”
徐然怡然自得看着说书人,却竖着耳朵认真偷听。
干瘦的男人嘿嘿一笑,压低声音说:“赵宁元死了,然而赵家主有隐疾,是个残废。”
“你放你娘的屁!我赵家何时能让你这等小人胡说了!”
赵苏从勃然大怒,猛的抽刀将干瘦男人的一臂斩伤,怒喝:“谁敢继续胡言就是如此下场!”
“啊!”干瘦男人捂着手臂,痛的哆嗦,跌落地上。
赵苏从用干瘦男人的衣物擦拭刀,冷哼一声离开。
如今也不知怎么到处都是赵家不好传言,家主疯了,家主大病,或者赵家争权要散。
他作为赵家子弟,岂能不急。
三叔明明好好的,为什么不出面解释,而是任由这种风声传播。
徐然佯装惊住,捏着茶杯不敢动弹,心中暗想。
赵家示弱的手段都用上了,再晾他几天,不把这赵家的人全都搞疯不出来。
……
数日后。
夜黑风高。
赵家贴着的白联染上黄晕,丧事的痕迹逐渐消失。
徐然身穿黑色束服,悄悄的跳进赵家大宅内。
身形挪转,避开巡逻的仆役。
一间灯火通明的房间内。
赵英才上身赤裸,搂着一个肤白貌美的舞妓。
舞妓贴在赵英才身上,吐气如兰。
稍远处还有三个舞妓衣着暴露,跳着柔媚的舞蹈。
赵英才双手在舞妓身上肆意拿捏,一旁一个侍女为其喂酒。
徐然透过窗户刚好看见赵英才惬意享受。
说好赵家人心惶惶,吃不下,睡不着的。
结果这么快就把戒心放下来,高估你们这些人了。
徐然将黄铜面具戴上,推门而入。
赵英才一见黄铜面具,心中一震,黄铜面具韩飞雨!
此时正在尴尬时间,手无寸铁,下意识身体软了下去。
他低头一看,怀中的舞妓已经昏迷,趴在他身上。
赵英才没有底气的说:“可是韩兄前来拜访,我有些失礼了。”
“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而来。”徐然屏住呼吸,语气不爽的说。
赵英才心中恼怒,果然是他抢了我赵家的血肉太岁,声音低沉道:
“血肉太岁配制使用之法,我赵家可以交给韩兄,只需韩兄归还部分血肉太岁便可。”
徐然沉默,叹了一口气说:“你竟敢犯我忌讳,说话的时候眨眼。”
随后赵英才顿时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压力,一条手臂断裂,恐惧的说:“先天!你竟然突破到了先天!”
“唉,你怎么又犯我忌讳,说话的时候不眨眼!”
“你无耻!”
赵英才目眦欲裂,强行从那种压力中挣脱出来,这韩飞雨是想杀他!
徐然握拳瞬间将他另一条手臂打碎,随后抓着他的脑袋说:“你又犯忌讳了,事不过三,那只有死了。”
“不!”
赵英才感受脑袋的剧痛,眼睛流出血泪,身体抽搐。
徐然感受体内的增强,将赵英才扔在地上。
就是半步先天现在能够提供的增强也太弱了。
……
赵九明不愧是赵家家主,即使过去这么多天,依旧戒备森严,不肯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