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香名为暗夜红,是京城富人家不可缺少的驱蚊香,因为此香经过燃烧后,会留下暗红色的余灰。”
“可殿下这款却是淡红色。”
“传闻西域有一种蛇香,是根据各种毒蛇毒虫的毒液制作的。”
“他们常被用来陷害对方,受害者每日闻这种香味,便会觉得浑身乏力,恶心,绵软,浮躁。”
“不出五年,必死无疑。”
这……
朱标也是惊住了:“没想到,这天底下竟然有这种香。”
“可眼下还不知道是谁做的。”
“万万不能打草惊蛇。”
“你刚来孤麾下,找出这个幕后黑手,就当你的投名状了。”
花云四十出头,身高八尺少两尺。
他黑着脸,双手抱拳:“幸不辱命。”
马厩内…
李罡披头散发正在把酒倒在豆饼和草料上面
几匹小母马吃的不亦乐乎,时不时还从鼻子里喷点碎屑。
“呵呵,怎么害羞的脸还红了呢,多吃点,爷爷酒多的是。”
“看你这小脸红彤彤的。”
“喂,愣头,你说俺这小母马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看上俺了。”
一旁打坐的老默终于忍不住了:“因为这是一匹枣红马。”
“还有,我不叫愣头,我叫陈金默。”
李罡拨动了一下白发,捏了捏红彤彤的酒糟鼻:“行了,我知道,你是败将陈友谅的义子。”
老默听后勃然大怒,他猛的站起来:“你敢侮辱我义父。”
“呦呦呦,咋还生气了。”
“吕布三姓家奴也,你也好不了哪里去。”
“先是在旧元参军,随后偷懒张士诚,紧接着陈友谅,啧啧,吕布见了都自愧不如。”
老默气的嘴角一抽,他正准备干这个老头。
只听见马厩在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二人瞬间眼神一亮,各自假装喂着心爱的小母马,而手都习惯性的放在腰间的短剑处。
“禀告二位大人,东宫确定有鬼,他们先是在饭菜和香炉下手。”
“企图谋害大爷,如今大爷已经派人去查了。”
李罡摆摆手:“知道了,凶手没有露出水面,切不可打草惊蛇。”
“是。”
等到报信的人走后,一向不说话的老默居然先开口了:“会不会今天那个捕蝉人?”
“贼喊抓贼。”
李罡靠在木柱上:“断然不会,上位让我们别管蓝玉的人,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再说了那身手,连我这个六十多岁的老头都不如,呵呵。”
没想到,老默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你见过,有从五六米高空坠落,而浑身没事的人吗?”
“而且他还是背朝地,仅仅在一瞬间就站了起来,心不跳,气不喘,脸不红。”
等等,脸红了,是伪装的尴尬红。
“这身手别说你了,就连我都需要缓一阵子,这是一个真正的高手。”
“我们应该从哪里查起?”
老默回头一看发现这老头睡着了。
“老头,你再睡我就去禀告上位去了。”
李罡闭着眼:“嗯,去吧,顺便再给上位多要两罐子御酒喝。”
东宫内…
此时朱标已经来到了正妻常氏的房间里
发现常氏正在斜坐床边,低头修着什么。
这身材,这瓷白色的肌肤,和熟妇的感觉。
朱标由于吃了泥鳅这种大补的东西,心跳不自觉的开始加速。
嗓子变得干渴,他咽了咽口水:“雄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