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老大怎么分利益？”

“整个黑市分四大块，主营生意会互相参股，或者共同出资。”

“比如地下拳场？是他们四人共同出资的？”

“是的。”

“另两个老大都叫什么？”

“一个鬼哥，一个梅姐。”

“四个老大之间的关系如何？”

“我不清楚。”

“你见过这些老大吗？”

“没有，良哥我也不常见，实力太弱，只在要我做事的时候才会召唤我。”

“木系异能者干脏活，你擅长什么？”

“下毒。我擅长培育有毒植物，但是外观跟普通植物无两样，再配以催发毒性的特制植物营养液，基本上没有失手。”

“这倒是好东西，都给我吧，我接手了。”

“资料主要在我家的光脑里，手环上只能看到加密网盘里的一部分内容。”

“家庭地址，光脑手环网盘密码，都给我。”

岑文打开手环上的文档，逐条记录老杨吐露的各种密码，银行账户当然也是顺手的事，像老杨这样的人，身家当然也是很丰厚的，除了一个给老婆孩子生活开支的家用账户，更多的钱分散在六个银行账户和八个投资账户里。

理所当然，这么多账户都是别人姓名的人头账户，变相的无记名账户，只要有账号和密码，谁拿到都能用。

岑文看了一眼那个家用账户，里面的钱有一百多万，就没要这个账户的密码，留给他老婆和三个子女了。

既然看到了这么多账户，自然勾起了岑文一直想知道的一个问题。

“你的人头账户都是怎么来的？”

“黑市里买的。”

“找谁买？”

“生人不卖，要推荐人。”

岑文一听这个又哑火了，老杨这些人显然不能做推荐人。

做这种偏门生意的，互相消息都灵通，前脚老杨失踪，后脚就有人打着老杨的旗号上门买人头账户，这不至少承认了老杨出事前接触的人是她？

“没有推荐人怎么办？就不存在有生人误打误撞摸上门吗？”

“那是一个网站，第一次打开时需要回答几个问题，问题的答案由推荐人提供，先在网站做了报备，然后新人去答题，答错一个字都通不过，必须百分百正确。”

岑文挫败地垂下肩，卖人头账户的搞这么复杂干什么。

这话题不用再谈，最后问了几个关于他家人口活动规律的问题，她去拿光脑的时候，当然不想被他老婆孩子撞见。

老杨吐露了不少重要口供，相较而言，一旁的四个拥趸就不那么重要了，小藤条挨个注入毒液，让他们交出了银行账户，这一趟就结束了。

没管桌上喝剩的残茶，岑文掉头出门，回到一楼后跟接待台留言，让他们看到老杨时让他回个通讯，约了她来人又不在，屋里几个喝剩的残茶杯子，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接待台记下留言，安排人打扫茶室，得到了一样的回复，只有五个喝剩的杯子，人不在。

与此同时，岑文已经搭车赶去了老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