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的时候正好看到李禾带着一个十多岁的少年回来。
“这是你兄弟?”
徐经看着这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与李禾还长得有点像。
“这是犬子言闻。”
李禾笑着答道。有了徐老爷这个东家,他今后就不用再到处漂泊行医了。
“你就是李言闻?”
徐经一脸惊讶,看着这位医圣李时珍的父亲。哦不对,现在李时珍还没出生呢,只能说是他未来的父亲。
史书上说,李时珍所在的李家是世代传承的行走铃医。
而铃医和京师那些太医院的家伙可不一样,一个是实战派,一个是理论派。实战派是世代传承的实践经验,理论派则是书本上的理论知识。
或许也正因为这样,作为铃医传承人的李时珍才能够成为作出《本草纲目》的医圣吧。
“快见过徐老爷。”
李禾轻轻踢了一脚身边快要和他一样高的儿子。
李言闻急忙抱拳躬身:“徐老爷。”
“不敢当不敢当……”
徐经赶紧将他扶起,只觉得这个小伙子越看越顺眼:“不错,今后生个儿子,好好传承你们李家的医术。”
李言闻一脸问号。
他现在还是个孩子呢,怎么就生儿子了?
一旁的李禾则笑开了花:“徐老爷吉言,今后一定会好好传承我们李家的医术。”
“嗯,好好干。过两天我们一起去京师。”
徐经点了点头,带着红英出了门。
“去京师?”
李禾有些疑惑,却也没有多问。反正现在跟着徐家,徐老爷让他去哪他就去哪,徐老爷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马车沿着道路缓缓行驶。
坐在车内的徐经浑身不自在,好一会儿之后才叹了口气看向同在马车内的红英:“你今天怎么回事,我脸上有花吗,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
“啊?我有一直盯着你看吗?”
红英回过神来狡辩道。
“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别这样一直盯着我,我害怕。”
徐经无奈。
自从昨天在揽月楼回来之后,这丫头就仿佛变了一个人,看他的眼神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那眼神仿佛是看到了某种不可思议的东西,关键这丫头还一点都不知道掩饰,就那样明目张胆的盯着他看。
“公子你是不是病了?”
红英突然开口,一脸担忧:“是不是上次那碗鸡汤,哦对了,是不是喝了那种叫阔落的毒,所以中毒了?”
徐经两眼一翻:“你能不能盼着我点好?天天就咒我。”
“我就是觉得……觉得公子你变了。”
红英措辞了半天,终于形容出了自己心中的感觉。
“确实是病了。”
徐经若有所思,一脸郑重的看着她:“你穿上那套衣服给我看看,我就好了。”
“是吗?”
“嗯,唉……别动手啊,我一会儿还有正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