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娘粗着嗓子,上前一步,作势伸手去插白功夫的眼睛,白功夫被捆绑着手脚不能动,脑袋却可以来回活动,他急忙扭动脖子,晃动脑袋,江白为了制服他,没等文娘伸手,她上前一掌,一下子拍昏了白功夫,趁这功夫,她把文娘和晓月叫到外面说道“两位姐姐,想必你们也看到了来人是花肥猪原来的打手,他一定是奉命前来侦查,难道我们的行踪暴露了不成。”
晓月比较了解花肥猪家里的情况,她立刻接过来说“我看不象,眼前这个白功夫和花肥猪的大老婆黄金花有一腿,只是花肥猪不知道罢了,我想他应该是奉了那个婆娘之命,前来探查,看看这里有没有动静,至于我们的行踪他们不可能知道。”
江白听后,立刻说“不管是怎么回事情,我们一定要打听出这个白功夫的真实来意,为我们下一步的行动做准备。”
晓月问道“假如黄金花知道了这处房子是花肥猪的,特意派人前来讨要,我们该如何处理?”
文娘说“我看黄金花好像不一定知道这处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情,虽说那个该死的费精神是从花肥猪的手上给我们娘俩租来的房子,我想,花肥猪是不会把这种事情告诉那个臭婆娘的,至于那个白功夫,他虽然知道是费精神从花肥猪手上给我们娘俩租来的房子,我想,这时候,他还没有想到要收回这么两间房子的事情,因为,他们想要的花肥猪大宗的财产。”
听了文娘的解释,晓月恍然大悟道“对了,花肥猪从来就不去那个臭婆娘的房间里,平日里她也见不到花肥猪,所以,那个婆娘根本就不知道,还有,我们不要忘记,那些个房屋地契都不在黄金花手中,即便白功夫想撺掇黄金花收回这两间房子,他们无凭无证,我们何惧之有!”
江白听了文娘和晓月的解释,立刻想到临行前蚌娘娘对自己的嘱托,要在县城里找个落脚之处,边做生意边站稳脚,不要让人怀疑,看样子,蚌娘娘一定是把下一步的打算都设计好啦,她们不过是来打前站的而已,既然如此,何不借此把白功夫干什么来了先了解清楚,然后在灵活机动,看形势决定下一步该干什么。
至此,江白想好了主意,她悄声对文娘和晓月又说道“我们这就回到屋子里,趁着夜色,继续装江湖人士,接着审讯白功夫,把他的来意搞清楚,然后在决定我们下一步干什么,切记,我们千万不可暴露真实身份,免得招来灾祸。”
文娘和晓月在黑暗中点头,表示记住了,三个人再次回到屋子里,江白上前,掐住还在昏迷中的白功夫的人中,江白手到之处,哪晓得片刻,白功夫就妈呀一声,清醒过来。
还没等他看清楚周围是谁,却先出了一身冷汗,心里立刻发慌,手脚虽然被捆绑着,却也不停地发抖。
白功夫,有功夫吗,按着他自己的话说,床上功夫了得,最值得他炫耀的是,他娶的第一个老婆,不但没花一分钱,还倒贴给他一处房子,就等于是他老婆娶的他,其实这也没啥,还有让他引以自豪的是,平日里也是他老婆养活他,但是,要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他要隔三差五地往家里领男人,花肥猪就是其中一个,要说这花肥猪也真是一绝,家里的女人很多,却还要出来吃野食,有一次白功夫老婆发现花肥猪玩高兴了,就问他“花爷,你府上都是漂亮女人,还有很多黄花大姑娘,你为啥还要到我这里来?”
花肥猪嘿嘿笑着,用力掐着身下的女人,回答说“为啥,你说为啥,你没听说过家花没有野花香这句话呀,老子来玩你,就是为了换换口味。”
花肥猪被抓到府衙后,一下子冷清了一个家,也热闹了一个家,被热闹的家是白功夫原来的家,自从那天晚上以后,白功夫就没在这个曾经的家里露过面,不过,这倒让他原来的家更加热闹了,整日里男人们进进出出,他老婆已经忙得忘记了曾经还有过一个丈夫叫白功夫。
被冷清的家,自然就是花府了,偌大个花府,自从花肥猪被抓到府衙的大牢以后,就剩下黄金花和白功夫两个人了,他们先买通了黄金贵留下来看护他们的两个捕快,整日里好酒好肉供着,又花钱顾来两个青楼女子陪着他们,在前院过起了温柔销魂的小日子,让这两个捕快对于后院里的事情不闻不问,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这下子,两个人再也不用东躲西藏了,黄金花更是觉得自己再也不用怕什么了,有时候大白天的都要和白功夫纠缠在一起,弄得他掏空了身子,哪里还有一点点雄赳赳的武夫气概,更不用说还能打斗拼搏了。
被捆绑着,倒在地上的白功夫睁开眼睛,长长出气,扭动身躯,这才发现自己被捆绑在地,自然他也就明白过来了,刚才遭了那三个家伙的道,那三个家伙审问他,来这里干什么,还没等他回答,不、不、应该说还没等自己弄清楚他们是干什么的,那个满脸胡子的小子就要挖出自己的双眼,不好,这伙人绝非善类,不然的话,他们怎么会深更半夜地跑到这里来呢,真是该死,那个骚臭母猪,当初就不该听她的话,来这里查探什么,唉,完啦,看样子是凶多吉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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