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望舒与莎莎暂时告了别便去向宁王爷与莎莉亚请安,问了下人才知宁王爷这时正在书房,于是陆望舒便去往了书房寻宁王爷,并很自觉的在书房外候着直到宁王爷忙完了正事从书房中出来时才主动迎上去。
宁王爷看见陆望舒很是吃惊,“你这孩子来了怎么也不着人通传一声?等多久了?”
陆望舒笑的耿直,“侄儿的事终究事小事,怎么能扰了宁叔叔干正事呢。”
宁王被他都笑了,“你这孩子,是来找莎莎的吧?可见着她了?”
陆望舒点头道,“见着了,不过,侄儿真是个罪人,惹得莎莎好伤心。”
宁王却并为当回事,“害,你们这些年轻人谈恋爱不就总是这些小事情上纠结个没完吗,终究谁都得有这么个阶段的,你大可放下心,莎莎只喜欢你,这是人尽皆知的。”
陆望舒听了这话就满心的都是欢喜,许道,“宁叔叔放心,我同莎莎一样,便是一生只需要莎莎一个的。”
宁王听了也笑了起来,“如此甚好,看见你们就仿佛又看见了当年的你父母,这是莎莎的福气啊。”
陆望舒又问了莎莉亚在哪里,告别了宁王去向莎莉亚请安,送走了陆望舒,这时阿武正好来找宁王交今日分的功课。
宁王见着他心中便是复杂滋味,对这个捡回来的孩子他同莎莉亚不可谓不上心虽然可能他这个严父的角色时而略显严厉,但实际上一切都是按照自己亲生孩子的标准来给予来要求,他们满心以为可以将他当成自己亲生儿子,可令人没想道的却是他喜欢上了莎莎。
若是莎莎也有此意的话也就算了,他们二老在这种事情上向来是很随和的,可惜莎莎与陆望舒之间的情意又岂是别人掺和的进去的?
想到这里宁王不免也有点开始心疼这个糊涂孩子了。
于是便将人叫道了近前,“阿武,你也是该成亲的年纪了,着半年来城中也有不少小姐的口信递了过来,或许你可以从中找一个合眼缘的呢?”
宁王到底还是心疼孩子,并没有将事情说的太过直白,只是从侧面提醒阿武。
阿武听了怎么会不懂她的意思呢,于是心情便更加黯然了,但是他还是很明事理的,于是毕恭毕敬的道,“谢宁王,我会好好考虑这件事的。”
阿武的态度便是敷衍过去不想提了,宁王觉得头疼,可是还是那个态度,年轻人的事情尽由他们年轻人自己解决,情情爱爱的事情最是难以参透,于是只能叹了一声,“你啊……”便挥手让阿武出去了。
这个季节最是适合放纸鸢,第二日陆望舒便叫上了西洋王子与吴文和阿武,五人一同去了野外的一处开阔地带放纸鸢。几人策马同去,莎莎女孩子
家的不好骑马跑这么远,于是由陆望舒带着她同乘一匹马。
这个季节正好是不冷也不热的季节,正适合外出的温度,莎莎的心情好了不少,于是幸福的将头靠在的身后的陆望舒的肩膀上。
陆望舒一愣,接着嘴角上扬,对阿武喊道,“阿武,你先带王子两个人一起去目的地,我们一会儿就到。”
阿武顿了顿,神色如常的道,“好。”
西洋王子奇怪的问,“他们要去干什么?”
吴文白他一眼,“人家一对小恋人总不能总与我们这些碍事的闲人待在一起呀,我们走吧不要再看了。”
陆望舒带莎莎到了一处河边,停下马,自己先跨下马,又将莎莎从马上抱了下来。
莎莎奇怪的看着四周,“怎么?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陆望舒将人四处张望的脑袋捧住,让她只看着自己,“重要的不是这个地方,而是这里只有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