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村等忍者见宫本瑜在一招之内便重伤了自己的同伴,无不震骇。木村冷声道:“宫本君,对付自己人的时候果然是好身手!”言下之意,宫本瑜也只有在对付自己人的时候才够厉害,而面对野小子特战队的时候便成了怂包软蛋。
另一名忍者道:“还有什么招式都拿出来吧,我倒也领教领教。”
宫本瑜道:“好!”他对木村等忍者的言辞极为厌恶,是以更加想给他们一个教训。两臂同时挥出,拳影闪动带着风声,三下虚招,便向着木村和另一名忍者移动了过去。
木村两人急退两步,那忍者道:“哼,让你看看忍者的……”
只说到第八个字,宫本瑜的右掌已砰一声,击在他的前胸,顿觉得一股绵绵的巨力压上心口,一声都没呼喊出来,身体便如断线的风筝飞出去三米多远,便此晕死过去。
木村惊骇之下,又退了两步。
就在这时,武藤璋忽然睁开双眼,冷然道:“住手!”声音不大,但穿透力极强,而且令得人耳膜之中传来阵阵嗡鸣之感。
众人都向着武藤璋望去,只听他继续说道:“自己人和自己人打算什么本事,你们要是有力气,都留到对付常凌风和野小子特战队的时候,少在这里丢人现眼。”
宫本瑜收起了招式,木村也垂下双手,忍者们赶紧查看受伤的同伴,也就是宫本瑜手下留情了,不然这两个忍者不死也是重伤。
武藤璋对着宫本瑜道:“宫本君,你可以派人看守我们了!”
“这……”宫本瑜顿时语塞,面对服软的武藤璋,他倒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木村气愤地走到了一旁,席地而坐。
而酒井则派手下的队员守在了武藤璋等人的身边。
中午时分,日军的两路大军终于到了七星镇的近前,就地挖掘战壕修筑工事,而此时今朝吾和山下奉文还在半路上,这一路上他们走得极为小心,就怕被常凌风部发现了目标,采取斩首行动。
第十九旅团和第一一八旅团此时得到的命令是原地待命,不准擅自展开攻击。
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今朝吾和山下奉文一商量,决定将武藤璋等忍者暂时先接到日军的营地之中。
在伪装的师团部到了之后不久,武藤璋等人也到了。今朝吾是个老滑头,说是自己不善言辞,让山下奉文去跟武藤璋谈谈。
山下奉文亲自接见了武藤璋,劝说他不要擅自行动。
“山下君,我的徒弟不远数千里来到支那,却被可恶的支那人杀死,而且其死状惨不忍睹,我是他们的师父,我必须要给他们报仇。”武藤璋冷冷的说道,“自从他们拜入我的门下,便是我的亲子侄一般,这样的血海深仇能不报吗?”
“报仇当然是要报的!”山下奉文道,“武藤君,但是你的行动给皇军在国际社会上造成了很大的被动,如今我们已经兵临七星镇,这小小的七星镇已经危如累卵,指日便可拿下,还请阁下稍安勿躁!”
武藤璋竟然将头扭到了一边。
山下奉文也是急了,厉声道:“武藤阁下,我们让你稍安勿躁,不是说不让你报仇,而是说让你的行动在我们的军事行动之下有序的进行,也就是说不要乱来,你知道吗?”
“你们的军事行动?”武藤璋抬起双眸说道,“你现在有更好的办法来对付七星镇里的支那部队吗?有办法干掉常凌风吗?呵呵,甚至,你们连他在不在镇子里都不知道对不对?”
山下奉文闻言便立刻语塞,他现在当然没办法回答武藤璋的这些问题。
好半晌后,山下奉文才说:“我们已经制定了详细的作战方案,待侦察兵将侦察结果报告之后会再次进行调整,届时便可以展开攻击了。而且,皇军大兵压境,常凌风于情于理都应该在七星镇之中坐镇指挥才是。”
“这么说就是还要继续等下去喽?”武藤璋说,“我们忍者一贯的作风就是依靠自己,可不敢把一场行动的胜负寄托在虚无缥缈的也许、未必上!”
山下奉文说:“那也不能贸然再次进入镇子投毒了!你不知道这些记者的笔多么厉害,有时候比之士兵们手中的枪炮还要可怕。”
“山下君,你也知道,这根本就是污蔑,我们什么时候采用毒气弹了,什么时候用细菌武器了,我们甚至不知道什么是毒气弹、细菌武器,我们配置的只不过是忍者最常用的一些毒药而已,说实话,在支那药效减弱了很多,不然也不是今天这个样子!”武藤璋风冷冷的说道,“你们一直没有打开突破口,若不是我们采取行动,恐怕你的部队还在李家坑和支那人对峙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