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一边用筷子夹着鸡翅慢慢吃,一边倚着吧台问,“我有几个问题,你看看能不能答?”
ssen不说话,看着笙歌。
“去国前时你玩24点惹得那些人是不是毒贩?”
ssen不答。
笙歌也不急,慢慢问,“在国时你是不是借我威胁或收割了他们的地盘?”
ssen还是不答。
“你的炮是不是还在?”笙歌接着说。
ssen依旧沉默。
“将毒放到酒里是我给你的灵感吗?”
ssen点头。
笙歌笑了笑,把鸡骨头甩在盘子里。放下筷子走人,“技术真烂。”
ssen看着人离开,还是离开。
随着国形势的倒戈,ssen开始焦急。
10天了。
笙歌还是那副冰冷的态度。他要碰,只有一顿暴打,毫不客气。
国内弄不死她老弟,身子一根指头都弄不到,他手上的筹码越来越少。
这场爱恋里他走得越来越艰难。
他试过嘤嘤嘤,像从前以前撒娇装可怜,得到的只有深切的鄙视。
也试过打电话给她弟弟,让她弟弟说好话ssen是背后操作者,明面上弟弟不知道是ssen。更没有用。被笙歌当着面说以后不要和他来往,他想杀你。
他现在唯一能干的事就是和笙歌一块连接上心电监测仪,看着两份相同的心跳陷入沉默。
这样的做法是唯一的浪漫。
夜晚。ssen坐在书桌前,安静地房间里,人眼波缓缓流转。
人前电脑显示着两张轨迹相似的心电图。
他不可能放她离开。
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