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同志们在贾家,搜出了铁皮饼干盒子,几人打开一看,果然是五本存折,一些现金和一打打的各种票。
看到这些东西,妇女同志们忙把饼干盒重新盖上,然后就捧着出来了。
“天杀的,你们不得好死啊!白天化日抢钱啊!老贾啊!东旭啊!你们显显灵吧,把这些黑了心肝的,都带走吧!哎呦喂,不能活喽……。”
看到几个妇女,把她的钱给搜出来了,贾张氏顿时是哭天抢地的咒骂人家。而摁着贾张氏的俩妇女,也忙加重了手劲,把贾张氏死死的摁在地下。
不理会贾张氏的漫骂,几个妇女先把搜岀的铁皮饼干盒,放在了街道主任王大妈面前的四方桌上。然后她们就七嘴八舌的,向王大妈、刘海中、阎埠贵介绍情况。
一听饼干盒里面有五本存折和一些现金、各种票。王大妈忙在院里一众街坊的见证下,打开了那只饼干盒。
看着里头的东西,王大妈和阎埠贵、刘海中三人,分了分工。王大妈看存折,刘海中点钱,阎埠贵统计各种票。
分工完成,三人各干各的,王大妈拿起这几本存折,只是大致翻看了一下,王大妈就被气乐了。
手里挥着那五本存折,王大妈对着贾家婆媳,冷笑着说道:“你们俩婆媳,还是真有本事呃!一个月才二十七块五的家庭收入,可你们的存折里却月月都有钱存进去,而且还没有任何取款的记录,你们贾家那真是月月花别人的啊!”
“还有这五本存折,一本是莲花池路营业点的,一本是左安门营业点的,一本是大栅栏营业点的,一本是玉渊潭营业点的,还有一本是广和里营业点的。好家伙,你贾家是狡兔五窟啊!而且你家这五个存钱的营业点,都离咱这儿二三十里路外。你们贾家婆媳,这倒也不嫌存钱路远呃!”
卧槽!这贾家还这样存钱的啊!那她们这是为什么呢?亳无疑问,只要不是猪,都想的明白。于是王大妈话一说出来,院里一众街坊对贾家婆媳就是各种的漫骂。
玛德,自那贾东旭死后,这贾家婆媳在四合院里装了三年多的穷,天天舔着脸让院里人接济她家。结果私下里,她们把这些骗来的钱,分五个远离四合院的银行营业网点,都偷偷存起来啊!玛德,这贾家婆媳,实在是太特么不要脸了。
听着院里街坊的各种漫骂,还幻想着把这些钱拿回来的老虔婆贾张氏,被气的跟得了失心疯似的,昂着头就硬扛院里众街坊道:“吼什么、吼什么?你们这些黑心烂肺的东西,钱都是你们自愿给的,我婆媳俩又没逼你们。你们吼什么?”
贾张氏这自愿理论,把院里一众街坊都怼得无言以对了,玛德!这人世间居然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啊!
不管院里一众街坊的震惊,自以为有理的贾张氏,又一副理直气壮的口气,对街道主任王大妈说道:“王主任,这些钱都是他们自愿给的,我贾家可没偷没抢。给人家的东西,还要要回去,这帮人臭不要脸!王主任,你可要为我贾家作主啊!”
“啪”,听了贾张氏臭不要脸的话,王大妈气坏了,重拍了一下桌子,怒呵道:“贾张氏,你还是不是人,这么臭不要脸的话,你都说的出?”
“是啊,王主任,你听听这贾婆子说的,她还是人吗?王主任,我们可不愿再跟这家人住一块儿了,你快把她们带走吧!”
“是啊是啊,王主任,这贾家人没一个好东西,可不能再让她们住我们院了,小孩子都被他们带坏了。”
“要我说,就该送她们去大西北,让她们好好改造改造,改造一辈子。”
……
听到街道主任王大妈怒斥贾张氏,早就被贾张氏的臭不要脸,给气得要死的四合院众街坊,也是纷纷附和,都让街道把贾家赶岀四合院。
看着院里众街坊都要把自家赶岀去,白莲花秦淮茹吓坏了,忙出来又是掉眼泪装可怜,苦苦衷求大家,别把她家给赶出去。甚至在大家都不卖她面子,嚷着一定要赶她家出四合院后,她还让自己仨孩子,给院里人跪下。
看着仨未成年的孩子,尤其是小当、槐花两女娃儿,跪那儿哭得那么可怜,王大妈心酸了。
指着跪那儿哭的可怜的仨孩子,王大妈说道:“各位街坊,看仨孩子的面,咱们再最后给贾家一次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机会吧!好了,这事不谈了,我刚跟两位大爷对了一下,不算各种票,贾家现在存折里有一千五百九十四元,现金有一百八十二元。现在大家伙说说,贾家这些钱,该怎么处理吧?”
“王Y头,在处理这些钱以前,能先让傻柱子,看一下贾家的这些家财吗?”
一听王大妈报出了贾家,不算那些票,光现金就有一千七百多。聋老太太想起了傻柱,她想让傻柱好好认识一下,白莲花秦淮茹的嘴脸。
聋老太太的用意,王大妈懂。于是听聋老太太说完,王大妈就冲聋老太太,点了点头。
得到王大妈的同意,聋老太太就招呼坐她旁边的一大妈、二大妈,帮她把刚才已被院里男人们,打的直不起身的傻柱,给扶过去。
一大妈、二大妈扶着狗东西傻柱,来到王大妈面前。王大妈将那五本存折摆开,指着那五本存折,对傻柱说道:“傻柱,你自己看看,在这五本存折里,你可以看到贾家过去三年多,每个月都有存款记录。而且她们每月存的钱,我刚大致看了一下,最少的一个月也有三十二块。傻柱,她贾家就秦淮茹一个人挣钱,秦淮茹每月的工资是二十七块五。她贾家哪来的钱,每月至少存三十二块钱?傻柱,你醒醒吧!”
“不是的柱子,王大妈误会了,那些钱是姐怕你一个大男人手大乱花钱,是姐帮你存的,是留着给你将来娶媳妇儿用的。”
一听王大妈向傻柱说岀了,她贾家月收入二十七块五,却每月至少存款三十二块的事实。为了以后能继续忽悠住傻柱,秦淮茹忙断尾求生,说那些钱是帮傻柱存的,不是她贾家的。
而见秦淮茹又耍小聪明,阎解放忙站出来,质问秦淮茹道:“秦淮茹,你说那些钱都是你帮傻柱存的,不是你贾家的?”
“对哎解放,姐一个月工资才二十七块五,要管全家五个人的衣食住行,棒梗小当的读书,姐家怎么可能还有余钱去存银行啊!”
“好,秦淮茹,你认你贾家没余钱存银行就成。”
面对阎解放的质问,秦淮茹一如既往的哭穷。而秦淮茹的话,正是阎解放想套出来的。
于是秦淮茹话一说完,阎解放就对着王大妈说道:“王大妈,你也听到了,秦淮茹亲口承认,仅靠她的工资,她贾家基本生活都难,根本不可能有余钱去存银行。那也就是说,自秦淮茹她男人贾东旭死后这三年多来,她贾家每月存进银行的钱,不是骗傻柱的,就是骗院里人的。那好,咱们就从存折里贾东旭死的那个月开始算。贾东旭死前贾家存的钱,包括厂里给贾东旭的五百块补偿金,是她贾家的。其他的钱,就还给傻柱和我们这些街坊。”
对王大妈说完这些话,阎解放又扭头对院里其他街坊说道:“四合院里每次给贾家的捐款,谁家捐了多少,我爸那儿都有账。可私下里贾家跟你们各家借的钱和东西,我爸那儿可没账。现在街道的王主任也在这儿,王主任可以为大家作主,贾家从你们那儿骗了什么,只要你们能拿得出证据,我相信王大妈会支持你们索赔的。”
秦淮茹不是要装穷,说自己每月赚的不够养家,不可能有余钱去存银行吗?那好,我阎解放就顺着你秦淮茹的话,把你贾家至贾东旭死后的所有存款,一波带走。
阎解放太不讲武德了,把秦淮茹给惊的是哑口无言,可话都赶到这一步了,她秦淮茹能怎么办?总不能说那些钱里,还有她秦淮茹跟野男人钻小仓库,让别人摸几把亲几口赚的吧?
阎解放太坏了!看着一个个围上来跟王大妈报备,自己家被贾家占了多少便宜,请王大妈为他们作主的街坊,秦淮茹是欲哭无泪。完了完了,过去三年白跟那些臭男人,钻小仓库了。
不说秦淮茹这边,阎解放看着秦淮茹的那一脸生无可恋样,正为自己的小机智骄傲呢!坏人许大茂这时凑过来,一脸奸相的挨着阎解放,许大茂在底下先给阎解放竖了个大拇哥。
然后许大茂凑近阎解放耳边,小声耳语道:“解放,咱们合作一把,我说几次贾家跟我借钱的事,你们阎家为我作证。然后你们阎家说几次贾家跟你们借钱的事,我帮你们作证,咱们一起白赚一笔,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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