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去右玉城见管仲虎了?”陈拙觉得这个管仲虎必须见一见,不管出现什么情况,肯定能从此人身上获得更多信息。
现在已经可以肯定了,自己父亲陈操的死不简单。
“不可,此时反而不要急着去见管仲虎,先生若不去,慌的就是对方,他会以为先生已经知道了什么,不去就掌握主动,去了反而是按别人计划走。”谢安当即否定了陈拙的想法,来了个不按常理出牌。
陈拙也是从善如流,谢安一说他立马认同,又虚心的请教谢安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
随后两人又商量了许久,谢安告辞后乔雨薇却还没有离开,至此很多事情都超出了她的理解范畴,看样子像是还没回过神来一样。
“这都什么事嘛,莫名其妙的多了个未婚妻,我这爹尽干这些不靠谱的事,白白耽误了小娘这么多年不说,现在连我这个儿子都坑。”没有外人时,陈拙像是变了个,与乔雨薇说话似乎才是他真实的想法。
“管仲虎这个名字我也听说过,确实是你父亲最好的兄弟,或许这婚约真的存在,那女孩叫什么名字?”乔雨薇情绪有些低落的说到,明明和陈拙说的也是一个话题,但总感觉两人不在一个频道上。
陈拙也感觉到乔雨薇的异常,他以为是谢安站在楼顶看到的一切让小娘心情沉重,于是开玩笑的说道:“我怎么感觉小娘好像不高兴?我这是白捡个媳妇,该不会小娘不想我结婚吧?”
说完这话陈拙就觉得最后一句有些不该说,因为他看到乔雨薇脸色变得越发不好看。
好在片刻后乔雨薇调整了自己情绪,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语重心长的说道:“做娘的不都是如此,盼着儿子娶妻,可又怕儿子有了媳妇忘了娘。”
“怎么会?那姓管的就算仙女转世,也不及小娘万一,这个世上没人能取代小娘在我心中的地位,就算是媳妇也不行。”陈拙一脸坚决的说道,这话倒也是他的肺腑之言,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未婚妻,陈拙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听到陈拙这些明显是哄自己开心的话,乔雨薇的心情还真好了不少,眼看时间不早,她便离开回到自己住处。
昨夜陈拙知道了管仲虎,但还不知道管家女儿叫什么名字,不过第二日这些信息就出现在了他面前。
谢安办事那是真的靠谱,这才一夜时间,他几乎把能打听到的消息都打听了。
“管仲虎只有一个女儿,名叫管青衣,相比于管仲虎这个五品将军,这个管青衣其实更不容小觑。她今年才十五岁,但已经在不久前迈入了五品境界,是继南宫万之后,又一个十六岁之前就迈入五品的绝世天才。先生这婚约,我看或许就是引祸之源。”谢安看问题非常透彻,有限的信息他就能推测到许多常人看不到的地方。
管青衣的天资卓越,再联系到和陈拙这个不能修炼的废物有婚约,谢安直接将南宫万对陈拙的敌意根源放在了这婚约上。
“安石公的意思是,南宫万在追求管青衣?而我成了绊脚石,只要我死了,这婚约就自然作废?”陈拙经谢安一提醒也就联想到了,这套路都快烂大街了。
谢安存在的好处就是基本不需要陈拙动脑子了,只靠有限的信息,他就能将事情分析个八九不离十,咔咔一顿分析正主都还没露面,什么都被他看出来了。
当然坏处也不是没有,那就是让陈拙少了解密逐步接近真相的快感,体验感会差上很多。
“除了这个理由也实在想不到南宫万为什么平白无故要置先生于死地了,至于其它的应该都是些细枝末节。”谢安很自信,他一点不怀疑自己的分析。
“如果真是这样,韩丽那傻丫头可就太可怜了!”忽然陈拙想起了韩丽,那个自称南宫万表妹的少女。
韩丽对南宫万绝对是用情至深,而她显然是不知道自己深爱的表哥正在追求另一个女孩,就连杀陈拙都是为了名正言顺和那个女孩在一起,偏偏韩丽还自告奋勇的来杀陈拙,这简直是一场经典的狗血三角恋。
“韩丽?这是何人?”谢安来之前韩丽就走了,因此他并不认识韩丽,而陈拙也没有无聊到告诉谢安这些。
不过现在谢安都问了,陈拙就简单的讲了一下韩丽的事情。
然而当谢安听完陈拙的讲述后,却大有深意的笑了,还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说道:“原来如此,那这件事就有意思了.......”
“如今这情况,安石公接下来的安排是什么?”陈拙不关心韩丽和南宫万以及管青衣的三角恋,当然他压根也没将自己与这三人放一起。
“不管对手的计划是什么,现在我们就干我们自己的事,按照原本的计划,尽快建立自己的势力,这里是边关是战场,正是最适合的地方。”谢安语气坚定的说到。
他这样的人就是这样,一旦认准了的事,就会坚定的去执行,也只有这样的人才最容易成功,能化不可能为可能。
接下来的几日就是陈拙和徐光庭之间的拉扯了,徐光庭自然希望将陈拙带来的人打乱编入各营,但陈拙希望能让这些跟自己在一起,并且提出了深入更前线,去到那些随时会和妖族交战的据点。
陈拙每日都被这些事情困扰着,就连构思新的故事都没时间。
好在这种拉扯在几天后终于出了结果,徐光庭同意了陈拙与那三百追随者独自成军,他们被派驻到了一个玄池城的据点,那里的守将是个五品初阶的将军,名叫石崇。
说起来陈拙这群人现在身份有些尴尬,虽然名义上已经是云中军的一部分,但他们又以一种特殊的方式保持着相对的独立,一切的根源就是这些年轻人追随的是陈拙,即便从军了,在他们眼中陈拙的命令也高于军令。
也正是知道这一点,徐光庭没有给陈拙独立的指挥权,他们这群人的建制挂在玄池城下,一切行动就必须听从石崇安排,如果私自行动或者不执行命令,那在军中就是大忌,陈拙不仅有可能声名狼藉,更有可能保不住自己和这三百追随者。
所以在前往玄池城前,谢安也对陈拙说,这一次对他们来说是机会也是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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