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现在替补的徐清平，即便是江南、烟雨在轮换时也要上来担当临时教练。

战队六人，五人上场比赛，剩下一人必须充当教练，典型的都是被打职业耽搁了的优秀教练的苗子。

江南、烟雨糊糊涂涂地算了一笔账，他们这几个人身兼多职，少说可以省下万把块钱。

徐清平今天很闲，分析了一局平平淡淡的对局后尿憋的难受，对着江南、烟雨使了个别有意味的眼神，匆忙去了厕所。

江南、啸风看着徐清平离开的背影，低声在语音中问道：“他喝了几瓶水？”

“四瓶吧，这小子今晚晚饭得多加一根火腿！”

“我看不止，昨天他还捡了不到瓶子回去，我看今晚他能吃上一颗卤蛋。”

身后面容冷清俊秀的美女工作人员不懂身前几个小男生在议论什么，听着火腿卤蛋什么的，她的嘴角淌出一丝晶莹，饿了。

只有江南、烟雨掰着手指头在那儿计算道：“这年头瓶子不值钱，咱们三天卖一回也不够多加一碗面条，不值当。”

江南、啸风笑道：“差不多得了，我们时间零零碎碎，除了上课都在练习阵容。去做兼职人家老板也不要。”

江南、烟雨叹了叹气道：“我们几个人，两个艺术生，剩下的都是学习电脑编程，要不是打游戏，在怎么说也能搞到些钱来。”

“敲代码？还是算了吧，做那些结课作业我的头都秃了。”江南战队里绰号“小白狼”的一个少年说道。

想着这一年来最赚钱的活计，江南、烟雨自顾自地说了句：“要不然只有接单子，两天能有个三五百块钱。”

“也就够车费。”

不理会江南、啸风的拆台，江南、烟雨没良心地笑了，“大单子，我们去接两个吧。新找到的赞助商下个月才给钱，我怕我们熬不到下个月。”

众人沉默，平日里没有旷课习惯的他们真到了山穷水尽，两袖清风的地步，穷得连锅盖都不敢揭开。

两支战队第二局比赛很快开始了，很慢才结束。

这一次还是江南战队输了，不过陆平凡的边路鲁班七号全局送了七个人头，输出占比不到队伍的20。

演与不演只在江南战队的一念之间。认真打，他们可以十分钟赢一局比赛，再不济也是领先个六七千经济，随时可以一波带走游戏。可如果不认真打，两分钟内送出去两个五杀也是稀疏平常的事情，他们场上几个人还能笑着互相抱怨葫芦娃救爷爷。

“为什么不能赢啊？”摘了耳机后，江南、啸风问道。

江南、烟雨无奈看着他说道：“咱们没专业教练啊，虽说我们看看比赛视频也能将bp环节学习个七七八八，但终究是半吊子。”

江南、啸风将视线转向玉龙战队的教练刘温良，下了决心说道：“队长你不就是想催我去探探那刘教练的口风么，不用每天重复唠叨。”

江南、烟雨也不恼，轻声笑道：“那你倒是去啊。”

“他那人一年超过百万年薪，我们这里庙小，怎么容得下大佛？”

“佛陀不也有苦行僧么，这刘教练也许就是了。”

自知躲不过去，江南、啸风将自己那两个水瓶塞到江南、烟雨的怀中，不情不愿地往刘温良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