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华尽褪之后,夜渐渐归于谧静。
北淮站在南橘身边,浅笑开口道:“要不要先去我府上,就近把妆卸了?”
南橘还没来得及开口,高涉白便先说道:“还是不麻烦七皇子了,云笺毕竟是个未出嫁之人,深夜去男人府上,恐是不妥。”
北淮轻笑出声,说:“高将军所言差矣。今日皇上收云笺为义妹,这样她也算做是我亲人,这样就并无大碍了吧。”
高涉白自知理亏,便询问南橘意见,“云笺,你怎么想呢?”
南橘早就想清洗下了,难受得紧,于是开口道:“九叔,我还是想同七皇子前去,你跟父亲先回去吧。”
高涉白濒临暴怒的边缘,颇有深意地看了眼越北淮,便驭马离开了。
他能看得出越北淮对云笺的心意,而且甚是了解他的性格。看似是与世无争,实则可为了想要的东西倾其所有。
云笺真的不是他的了。应该开心才对啊,终于可以放下了。却为何这么难受。
越北淮见高涉白离开后,遣散了下人,说:“南橘走吧。”
“好。”声音都有些颓废。
越北淮还以为她是因为高涉白的离开而难过,心中有些梗塞。
但还是问道:“怎么了?”
“我觉得我就像个戏子。”
北淮听到之后一愣,嘴角还勾起了丝笑意,但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因为浮生就是罗生台,谁不是在演出戏呢?
可戏中戏,就得看台上之人了。
缙锦轩。
南橘褪下装束,换上一袭男衣,还带着越北淮身上的艾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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