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璞过去了一趟。
乐山朝他点头,手里端着杯子品茶,“家事要紧,君请。”
他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望了她一眼,同她说,“我去去就来。”
家里夫人催得紧,然则这魏家表妹因何晕去,也同他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走还是走了一趟,走到了门口,便停住了脚。
门口的丫头进里通报,他摆了摆手。
在门口站了站,转身又回去了。
扶九问,“那夫人?”
“无碍。”
绕了一圈,又绕回了议厅。
议厅里,乐山站在门上,同门外院中洒扫的下人说着话,“我瞧着,你家侯爷身子单薄得很,可是一向都如此?”
小丫头年纪颇小,本在伺候院中花草,被她喊来问话,一时有些拘束。
“回小姐,奴婢是新来的,不大知道小侯爷的事。”
“近几日的事也不知道?”
“也,也不是,”小丫头低着头回话,怯怯懦懦,“前几日里,听说小侯爷病了一场,宫里的大夫也来过,奴婢看见的……”
病了?
病了一场。
沈璞回到议厅,没在小座前看见她。
问了外头的人,小奴婢答话,“往那里去了。”
往那头走,是一片梅林,红梅深重,她怎么有这个闲情了?
跟着去了,一路赏着,一路寻着,没寻到她。
树头忽传来声音,她喊他,“这呢。”
从树头跳了下来,掀起了一阵阵梅花雨,落了她半肩头。
“怎么跑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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