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风最为温煦,他将人按在墙上亲吻,不知羞耻。
乐山有意挣扎了一下,手刚按在了他的肩头,便被他重新捉回,欲拒还迎两下,乐山软了力气。
吻过两回,他的技术,越发娴熟,轻巧巧就顶开了她的牙关,摸到她的舌头,上下卷了一圈,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扫荡了她的口腔。
乐山被他激烈的动作逼得无路可退,好不容易等他这一拨过去,眼睛仍是晕乎乎的,看不清明。
他松了开来,只稍稍拉开了一道小小的缝隙,额头贴着她的额头,喘着微弱的气,缓缓笑着,“舒不舒服?”
乐山横了她一眼,断断续续答,“不舒服。”
就要推他,他复又压了下来,“这回我慢点。”
他便温柔了下来,极尽缱绻,像对待珍贵爱宝,慢慢吻着,慢慢卷着她的舌头,慢慢喘着气。
吻到最后,乐山毫无阻挡之力,身子发软这是一桩叫人笑话的事,可是在他面前,她确实是这般,腿软无力,全靠他撑着,她双手挂在他的肩上,他从腋下托住她,将她与自己贴近。
腻歪完,乐山靠在他的怀里平复气息,腿仍是无力,主要是神思不清明,分不清自己身处何时何地。
他帮她抚着背,一下又一下,扬起了嘴角,“小东西,这就不行了?”
乐山以为耳朵听错了,“沈璞,有本事你扶我站直了。”
那不行,等你站稳了,就要使蛮力,锤他一下,他皮肤定要红上个好几天。
“好了好了,你再趴一会儿,”他在她耳边吹热气,慢慢撕咬,“别出力,我怕疼。”
这是什么羞耻的话。
乐山难得才消退的红脸蛋再一次因极速升温而泛红,备感羞耻着,可又无处反诉,只得挂在他脖子上,将头深深埋进了他的怀里,不欲理他。
她要是日日都能像此刻这般黏他,那该多好。
他双手紧紧揽住她,心底一片柔软,“阿宁,你心里是有我的,对不对?”
唔……
一直都有你,欢喜你这件事,前世今生,就没有断过。
她在他怀里弱弱呢喃一声,像奶猫的声音,挠着他的胸膛,他心里热的发痒,低头又吻了吻她的发尖。
他其实并没有听见她在说什么,他只知道,在这一刻,他与她心意相通着,她的心思,他觉得明白了。
她心里曾经有着人,或许以后也一直会有,但现下这一刻,她告诉了他,她心里是有着他的,哪怕有的并不深切,他已然觉得足够了。
阿宁,无妨淡薄日短,只要你心里,也曾欢喜,欢喜着我,我仍愿满心满意去待你。
这一夜过得美好,他送她回了家门,在路口跟她道别,“明天我约你喝茶。”
“好……”
自从有了这一晚,乐山对自己稍加放纵过后,沈璞便变得尤其黏人。
黏得不像记忆里的那个小侯爷。
悔不当初啊。
若是他隔三差五要来约她吃饭喝茶,那也还好,他变的最大的地方,是手脚开始不规矩,且在她不注意的地方,愈演愈烈。
晨起一道用过膳,乐山急着去公干,他二话不说,立即放下了手里的碗筷,静过手后,就来帮她提剑、提外衫。
伺候好她穿衣衫,乐山低头在腰上打结的功夫,他的手捏到了她的腰后,挠了挠。
乐山发笑,“等我回来收拾你。”
他笑,“好。”
待手里的一桩事忙结束,他消息广远的不得了,立即又不知从哪飘来,见了她。
乐山方坐下休息,茶还没喝上一口,他拉住她,“走,我带你去喝好茶。”
茶是好茶,只是地界颇为她意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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