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狗贼听着!有种便与我大军交战,让出路来,好让我大军过河决战!”徐晃提着长斧,在那挑战喝道。
“哼,可笑,汝等犯吾境,有种就渡河。吾将尔等都射杀在此河!有种的过来!”霍坤指着面前的时水,十分嚣张。
那河水哗哗的流着,弯弯曲曲从上流流淌下去,不急也不深。那霍坤的七千人,在河边列好阵势,弯弓搭箭,那未断的桥也是是引诱徐晃军渡河。
袁朗大怒,手持水磨炼钢挝,那挝指着对河的霍坤。就是一只伸长了胳膊的手指着他:“不知死活的东西,待我军杀过去,定要了尔等狗命。前面的军士听,我大军东征西讨所向无敌,岂是尔等可敌。散去,免得枉送了性命。”
徐晃和袁朗亲自在对河叫骂,身后竖着四面大旗,分别是“徐”、“袁”、“太史”、“石”四面将旗,代表着徐晃、石宝、袁朗、太史慈四人,四千人排列出,身后尘土飞扬,掩盖行踪。
实际上只有徐晃和袁朗二将在,太史慈好石宝早就各自带领三千人各从上游和下游出,准备夹击霍坤。都是趁着黑夜悄悄出,白天自是多竖旌旗,令马匹在身后疾驰,引起漫天尘土来。倒也显得徐晃军队人多,而恰好霍坤也不知道具体有多少敌军。没有现太史慈和石宝等人的动静来。
“严加防范,若是敌军渡河,便下令放箭,射翻这些贼人。然后长枪在前,将胆敢过河的贼子,都刺死与河内。那桥还是断掉,免得贼军渡河。”霍坤虽然表面上对徐晃很是不屑,但也是听闻东莱兵的厉害,心中还是没底,转身吩咐那中尉道。
“嘿嘿,府君放心,那桥我早就动了手脚。只要他们敢上去,定要他们去河里喂鱼。”那矮胖的中尉猥琐笑道。
此时那太史慈悄悄率领三千军士从下游十里之外,终于找到一处浅滩。那斥候赶紧来报至于太史慈。
“禀校尉,前方不远处有浅滩可渡河,然而河对岸有几个敌军斥候在巡视。”那斥候回报。
太史慈要的就是偷袭,自然是不能让霍坤有了防备。而那霍坤兵力有限,也不可能到处都设防,只是在一些紧要去处派些斥候监察。
太史慈眉头一皱,有斥候,渡河之前先解决掉才行,不可走漏了消息。
那太史慈从腰上取下宝弓,又从手下亲卫中挑选出而二十个有些射术之人。先让大军停住脚步,亲率二十人悄悄赶到河边借着树木掩护查看对面的情况。
见有两个人在河边说着闲话,一个倚靠在河边一颗大树上。另有三人倒是隐藏在坡后,只是露个头来。
“你等射杀那河边三人,吾亲自射杀那坡后三人。”太史慈自信满满的安排道。
“是!”这太史慈的手下,自然也是被太史慈教出了一些善射之人。他们也是知道太史慈的本事,眼见太史慈要对付三个人还是有些惊讶。
太史慈也不多言,马步稳扎,拿起宝弓,从箭壶中抽出三只箭来。搭在弓上,锐利的眼睛锁定那三个敌兵。
嘎吱
嗖
三只箭在眨眼之间就出现在那三个小兵的脑袋中,每一支箭都是从耳朵进去。
太史慈这一手箭术,震得手下目瞪口呆,幸好这些人都学过箭术。这个反应还是很快,见太史慈都将敌兵射死了,他们怎能落后,也将手中的箭矢射出去。
一个射不准,六七人同时射一个人,那还能让人跑了?
“渡河!”太史慈大手一挥,手下人赶忙将大军叫来。搭上浮桥,便过了河,朝上游杀去。
“有种过来啊,哈哈过来啊。”霍坤在那叫嚣着,倒是激起了徐晃军的火气来。
昨日两军对骂,互相问候对方先人,到使得双方火气暴增。手中的兵器早就捏着咯咯直响,恨不得杀将过去。
咻
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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