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夏侯渊如何去砍人头,只说杨鲲匆匆回到府中。
其实他心底还是不相信义子会害他。
如果世间他有一个全心全意相待的人,那便是义子了。
他简直拿那杨盈当做亲儿子来对待,可谓恩重如山,就算块石头都焐热了,他实在不敢相信,这么多年能养出一个白眼狼来。
他回到府中,在厅堂坐下,先把管家叫来,劈头便问道:“最近阿盈有做过什么对不起我之事。”
那管家四十来岁,眼神闪烁道:“没……没有。”
“混账!”杨鲲一拍桌案,怒斥道:“老夫还没死呢,这么快就准备效忠新主?
说,有没有?
要是我从别人口中问出来,第一个便治你包庇之罪。”
“家主饶命!”
那管家经不住吓唬,普通一声跪倒在地下,颤声道:“实在是事情太大,小人不敢说。”
“说……”杨鲲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
看来曹少君预料没错,真是那孽畜在背后捣鬼。
管家道:“小人巡夜时撞见过一次,少君半夜从梁夫人房中出来。
少君威胁小人,要是敢说出去,必让小人死无葬身之地。”
杨鲲闻言直气的肺快要炸了,那梁夫人是他去年纳的一房妾室,年轻貌美,风情万种,没想到竟然跟孽子有染,给他结结实实戴上了一顶绿帽子。
“派人偷偷把那贱人押入地牢,我要亲自审问,”杨鲲咬牙切齿道。
“诺!”管家前去安排。
昏暗的地牢里,身材婀娜,脸蛋俊俏年轻少妇双手被掉在半空中。
杨鲲手中拿着一条皮鞭,恶狠狠的道:“说还是不说?”
“主人不要打,奴家全招,”那梁氏看着杨鲲手中皮鞭,早已经吓尿了,颤声道:“其实奴家都是被逼的。
奴家刚刚来到府中不久,有一夜少君偷偷潜入奴家房中。
奴家只是一个弱女子,哪里有他力气大?便被他强行占有了。
事后他威胁奴家说,要是胆敢把这事说出去,他便要将奴家活活打死。”
“屁话!”杨鲲一鞭子抽在梁氏身上,怒斥道:“大半夜若那孽畜真的霸王硬上弓,你难道不会喊么?
定是你生性淫邪,奸夫淫妇,一拍即合。”
梁氏被抽的嗷嗷直叫,不住的扭动着身子道:“家主饶命,奴家有要事禀报,求家主不要打了。”
“说!”杨鲲举起鞭子道。
梁氏吓得浑身发颤道:“前些日子,那杨盈高兴之后跟奴家说,他有办法让老东西全都不明不白的死去,如此便可以跟奴家正大光明的双宿双飞。”
杨鲲心中雪亮,看来果然如曹少君所言,那孽子果然就是内贼。
幸亏有曹少君提醒,这才让他认清那畜生真面目。
要不然,他被害死了,还以为那畜生是好人呢。
既然认清现实,接下来的事情便好办了。
他下令秘密将梁氏和杨盈这对奸夫淫妇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