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的阿布扎比歌剧院门前,仿佛成为了这座剧院建成以来最辉煌的时刻。
黑色林肯轿车缓缓停在歌剧院门前,它的老派和气势吸引了侍者的目光,他疾步跑下台阶。
车门缓缓打开,身着一袭白色连身长裙,过着窈窕曼妙的身子,金色的长发盘起,上面还佩戴着一定浅紫色的圆边帽子。
白纱上点缀着一颗颗细密圆润的珍珠,对方乳白的肤色与白纱相衬,鲜艳的红唇就像是乳白奶油蛋糕上面点缀的草莓酱。
克劳力有些后悔自己竟然挑选了这么一具中年大叔的身体,当初为啥就不选个英俊魁梧的模特呢。
叶莲娜是俄国克格勃的精英特工,同时身材高挑,比克劳力所占据的这副身体还要高出十公分以上。
如果对方穿上高跟鞋的情况下,要高出十三四公分。
而眼前的女人则比叶莲娜还要高一些,对方的身后跟着一位鬓角斑白,腰杆挺拔的管家似人物。
四个人站在一块,克劳力就成了最显眼的那个矮子。
“皮诺耶夫先生,叶莲娜曾在电话中向我提起过你。”眼前的女士轻声开口。
皮诺耶夫是克劳力占据这副身体所用的假名,最起码全世界人都知道有一个可恶的魔鬼叫克劳力。
如果他还继续用原本的名字,就被愤怒的群众给绑到火刑架上了。
“这位是萩娜曼贝奥武夫是俄国贝奥武夫集团的继承者,素有俄国能源公主的称呼。”叶莲娜向克劳力介绍了面前这位女士的身份。
贝奥武夫家族是在石油与天然气,和有色金属两个行业双重获利的庞大家族集团。
确切的说庞大这个词汇是在形容贝奥武夫家族所占拥的金融行业领域。
贝奥武夫集团担任母公司角色的同时,还有七十多个不同行业领域的子公司。
家族总体身价搞到四百亿美金,但家族内部成员却相当稀薄,除却萩娜曼的祖父和父母之外,她同辈的兄弟姐妹之中只有一位兄长和一位妹妹。
整个贝奥武夫家族现在的人数一共才六人。
如果平均分配家族财产的话,就相当于每个人的身价高达75亿美金。
可怕的寡头经济,让萩娜曼在俄国的钱权两界都有一定的话语权,而且贝奥武夫家族牢牢记住之前俄国七大寡头的最终下场。
宁愿与政府合作,为他们服务,也不愿意和其余寡头再次联合,试图掌控政权这台可怕的机器。
萩娜曼对克劳力的身份很好奇,在她的印象当中并不熟悉皮诺耶夫这个名字,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感觉就像是木偶戏里面木偶的名字。
不过萩娜曼并不会太纠结对方的身份,有一些玩脏手段,脏经济的非法商人,特别会隐藏自身的身份。
这种人在国际的黑暗世界之中却有着很广的人脉和影响力,大家族的人对这种人所采取的方式向来是宁愿结交也千万不要去得罪。
萩娜曼和克劳力轻轻握手,她贝齿清晰道“感谢圣主赐予我们相识的机缘。”
克劳力的嘴角有些尴尬地上挑,这一次的见面肯定不是圣主祂老人家安排的。
叶莲娜打趣道“你什么时候开始信仰圣主了?”
“当神迹开始展现的时候,我的祖母是一位虔诚的昕光教徒,昕光教义不像圣伊丹和圣主教那么死板严格。
所以我和兄长妹妹的童年过得还算美好,没有苛刻的繁缛礼节。
但五年前祖母去世之后,我们一家人基本上就没在餐桌上再祈祷过。
这一直让我觉着愧疚而且有信仰也是一件好事,你觉着呢皮诺耶夫先生?”
克劳力苦涩地笑了笑“神仁爱每一个人,并且平等对待。”
萩娜曼笑道“说的真好,我从来没有做过坏事,只希望死后能被天使接纳升入天国就可以,这只是我一点点小小的奢望。”
叶莲娜强忍着内心的吐槽,对圣主产生奢求,这可是宗教的一大罪名,就连真经当中都提到过,圣主赐给你的一切,都当感恩戴德。
但是当圣主没有赐给你,也不允许奢求,那是**的原罪。
很明显眼前的美女只是害怕死后下了地狱罢了。
什么感到愧疚和重拾信仰全都是借口。
她们跟着侍者穿过光线昏暗的通道,空气里香水味若即若离地浮游,这里是女性即便着装保守,也能引起男人们对层层布衣下面的幻象猜测,这更能够大大的引起他们雄性生物的猜测**。
这豪奢而虚幻的环境容易把人给弄得有点晕头转向,这时前方亮了起来。
众人忽然就暴露在开阔空间中,仿佛四面八方都有金色的光照来。
歌剧院全景呈现在眼前,浮华之气扑面。
环绕的通天立柱就像是雅典卫城的巴特农神庙废墟,但被漆成华丽的暗红色。
穹庐状的天顶上,一盏接一盏的巨型水晶吊灯把所有的阴影都驱散,被灯光映成金色的穹顶和四壁上绘制着诸神黄昏的战争,绿色曼陀罗花纹的羊毛地毯,红色绒面座椅上以黄铜铭牌标记着座位号,舞台上悬挂猩红色大幕,似乎拉开幕布就会上演古希腊什么悲剧大师的作品。
像这种华丽奢靡的地方,只需要粗略的扫一眼就够了。
如果非得仔细盯着去看,便会觉着眼睛不够用了,不知该看向哪里。
这个地方很难想像是建立在歌剧院的地下,空旷庞大的面积,但留给客人落座的位置却很少。
并且不是一排排有顺序的作为,每一个座位之间都距离着有一段距离。
要保证每一位客人不会被身边的陌生人打扰到,就算是想要结交也可以等到拍卖结束之后。
会有高档的饭局由客人们自愿参加。
其次还要保证所有的客人都能看到拍卖台,而且还能够欣赏到周边特意打造的景致。
克劳力等人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他们凑在一起。
这几个椅子全都是高档皮椅。
在扶手的地方有一个向遥控器的东西,在这种空旷的大厅总不能再让人们喊价吧。
灯依次熄灭,最后只剩下穹顶中央的巨型枝状吊灯还亮着。
演出就要开始似的,白衣侍者在走道间经过敲响串铃,宾客们对谈的声音低落下去。
大幕抖动,身穿黑色燕尾服的男人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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