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人半蛇的实验体紧紧缠绕在青年的身体上，命运的捉弄不仅让她对世界不再抱有一丝喜爱，更是让那只半兽陷入了清醒的癫狂中。

因为半兽不人不鬼的活着，只是为了在出实验室后能重新回到他的挚爱身边。

而现在，他在发狂时亲手杀死了自己的挚爱。

那是她最后一次流泪

哪怕在造神计划中，她的身体因为融合一种又一种异能而崩溃时，她也不曾哭泣过。

因为在进入实验室的第一年，她便知道了一个道理：哭泣除了让那些实验人员看笑话外，只有耗费自己体力这一种作用。

可也许是为了青年，也许是为了自己，也许是为了半兽提起青年时那幸福的眼神，也许是为了其它的在成为实验体的第十年，她，

又哭了。

“凌依，凌依”一只白嫩的手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把她从记忆中唤醒。

“你怎么啦？我叫你好几声你都不应我一下？”

凌依眨了眨眼，她的声音虽然平淡却难掩空洞：“喝完了？”

司兰点了点头。

“那你好好休息，明天再继续练习异能。”

司兰看着凌依消失的地方，她有些怔愣的抚上自己的胸口，心底突然涌出一股难受的感觉。

这是……凌依的情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