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华看着她，高兴道：“沙姐，你来了我真高兴。”

“高兴什么啊？你这几天到底去哪里了？”

忽然一名警员叫了起来：“队长，这里有东西。”

方华的神情紧张起来：“等回去我再跟你解释！”

“是一具女尸！”

宋城航是在第二天清晨去办公室的时候得知的消息，吴月的尸体被发现在城郊结合处的一个农家院子里。发现人居然是那个请假多时的方华。

宋城航皱眉看着解剖台上那具面目全非的女尸，不由想到了三年前的那场噩梦。他忍不住，走到走廊尽头，打开窗户，大力呼吸着新鲜空气。

“我是在一个网友的聊天记录里发现的，”方华看着眼前的宋城航，眼神中含有一丝敌意，“这也可疑？”

“哪一个网友？”宋城航冷冷地看着他，一旁的小王做着笔录。

“复活的鱼。”

“什么？”

“网友的名字叫复活的鱼。”方华重复道。

“能把聊天记录导出来给我们吗？”

“可以啊。你们可不能把我当成嫌疑犯啊，我可也是名警察的。”方华总觉得宋城航对他的态度像是在对待一个犯人。

“这是例行公事，你不必那么介意，”宋城航仍是冷冷地，“请你回答下一个问题，你发现吴月的尸体，与你一周前的请假是否有关系？”

方华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