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锦年的嘴里不断地冒着黑色的血泡,圆瞪的眼球示意着贺海明他要说话,贺海明才稍微的放松了对他的控制。
声音嘶哑充满了痛苦和怨恨:“你以为我真的想蓝玉烟死吗,事情暴露出来对我没有任何的好处,没错,我是伤害了她,但是真正害死她的不是我,是那个放出消息的人。”
贺海明的脑子忽然有了明悟,他突然意识到似乎背后有只大手,把蓝玉烟轻轻地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此刻的他心神俱震。
徐锦年感受着身上蚯蚓的蠕动减慢了许多,他知道贺海明分神了,趁着千载难逢的机会,他果断的咬断了自己的舌头,血流如注从他的嘴里喷射而出。
他感受着死亡的到来,肆无忌惮的“嗬嗬”狂笑着,痛快、嘲笑、兴奋,还有无穷无尽的怨恨:“贺海明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我会从地狱深渊里爬出来吃掉你!哈哈哈!”
他竟然敢趁着自己放松控制自杀了,贺海明回过神来愤怒的用尽全力收缩自己的身体,庞大的蚯蚓身躯像是个磨盘,白骨寸寸破裂最终变成粉末,真正的挫骨扬灰,清脆的声音在湿暗的地下十分响亮。
干瘪的头颅像是气球一样不停地涨大,最后“嘭”的一声爆破了,漆黑的血液和骨灰混合成一滩融化的巧克力雪糕.
贺海明的皮肤隆起了一个个逐渐变大的肉瘤,肉瘤超出了皮肤的韧度,一根根的肉须子窜出贺海明的身体,像是蜥蜴长长的舌头不停舔舐着那滩徐锦年。
天意是世界上看热闹最不闲事大的那个。
徐锦年的魂魄向着黑暗的深渊一直堕落,黑暗中一条羸弱的蚯蚓在苟延残喘,怨气凭借着本能带着徐锦年寄生在了蚯蚓身上,徐锦年也异化成了异魂。
细细的蚯蚓奋力向上冲刺,圆钝的头部裂开一道缝,血肉向外反转露出身体里尖锐的牙齿。
牙齿轻而易举的撕开贺海明的皮肉,徐锦年尽情地吞噬着贺海明的血肉,在其身体里不停地游走,如鱼得水。
同时徐锦年的身体成指数式暴长,当贺海明拼命阻挡住徐锦年的攻势时,徐锦年已经得到了贺海明的半个身体,两个人势均力敌。
徐锦年得意洋洋地大叫着:“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还是把你的魂体交给我吧,挣扎只会让你死的更加的痛苦!啊哈哈!”
可由于贺海明的奋力抵抗,徐锦年也是未有寸进。
两个人展开了拉锯战。
“你知道玉烟在我身下是怎么求饶的吗,嘿嘿,就是此时此刻想起她那痛苦的表情我还是兴奋的很啊!”
贺海明对着属于徐锦年的那一半身体展开了更加猛烈的攻击,身体褶皱里的牙齿猛地有长出一截,狠狠地刺入。
这一刺激顿时让徐锦年的优势减去大半,但是徐锦年终究是贺海明的老师,对贺海明很是了解,徐锦年赶紧转变了策略。
“你知道把玉烟推向死亡的黑手是谁吗?”
这句话成功的转移了贺海明的注意力,徐锦年明显感觉到身上的压力小了,但是他没有急着反击,而是在蓄力,等着在贺海明的脖子上咬上致命的一口。
“你知道那天最让我兴奋的事情是什么吗?”徐锦年的脸上呈现着变态的兴奋:“是在办公室的门后面还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和玉烟,我像是一位尽职尽责的演员,表演的十分卖力,哈哈哈!正是这个人把消息散布出去的,也是她真正的杀死了玉烟!”
贺海明立马喊出:“那是谁?”
这时徐锦年反而露出了痛恨的表情:“要不是那个婊子玉烟也不会死,同样我也不会落得个这样的下场,”他的脸上又露出惊喜的表情:“要不你我合作吃掉她如何?这样我们就更加的强大了。”
“她是谁?”贺海明还是那句话。
但是徐锦年还是不说,一直在不停地循循善诱着:“要不你把魂体交给我,我替你报仇啊!”
“你休想!”贺海明却是始终不松口:“你要是不告诉我那人是谁,我就与你同归于尽!”说着真的做出了要同归于尽的架势。
徐锦年阴沉着脸说出了那个名字:“苏谨美!”
“为什么?”在徐锦年的冷笑声里贺海明痛苦的诘问。
…………
虽然蓝衣女子移动速度很快,但是白小白和木小鱼还是紧紧地跟在身后,三个人七拐八拐来到了花园里,蓝衣女子躲在阴暗的角落里,遥遥望着花园里一株极为茂盛的枇杷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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