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处在中世纪的尾巴的时期的神父居然能说出这种堪称是异端的话语,倒是让丹妮娅有些惊奇,不由得出声询问道。
“没想到这个问题居然是出自一个曾经是教皇亲自教导过的神父之口,你自己都不觉得讽刺么。”
对于丹妮娅提出的这种问题,伯纳德倒是显得满不在乎。
“正是我曾经呆在教宗身边,所以才看到了一些普通的信徒看不到的事,那个带着三重冕高高在上向信徒们散布福音的教宗也并非是像表面上的那么慈爱,买卖教职似乎已经成为每一任教宗做必须要做的事情,从教宗到神父的圣衣之下那个没有几个所谓的养子。还有下面的教士之间的龌龊之事数不胜数,我才会敢于说出说出那些话。”
丹妮娅从没想到眼前这个留着小胡子的青年神父居然还有这种过去,便有些好奇的询问道。
“那你的决定呢?是在一团污泥中坚守着自己的信仰,还是彻彻底底的投入到世俗的怀抱。”
“至于我的决定,我不是早就说过了么,我只是一个乡下小教堂的神父而已。”
对于伯纳德的解释,丹妮娅只当是面前的神父刚才什么都没说,能在几天前跟活尸的厮杀中用的一手长剑,带着自己的信徒面不改色的冲向那些活尸,就连事后的克洛维骑士都不断地称赞他的剑术了得的乡下的神父?若真的是一个乡下小教堂的神父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估计早就死在某个地方了。
“你对天父的信仰还是像原来的那样热忱么?”
伯纳德神父在胸前划了个十字后道。
“当然,我对天父的热爱从来没有消退过半分,从我受洗的那天到现在从未改变。”
“那么对教宗的爱戴呢?”
伯纳德神父并没有对这个问题给出答案,只是盯着自己手中的十字架,沉默以对。
“看来你的身体已经替你回答了这个问题,不是么?依旧热爱着天父,不过只是不再信任那个所谓的天父在世的代表,在这个时代并没有什么值得惊奇的。”
被丹妮娅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有些心烦的神父不得不岔开话题,不过脑子被刚才丹妮娅的自问自答搞得有些回不过神,只能随便扯了个话题。
“先别说我了,那能说说你是怎么看待这场瘟疫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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