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也就是说今天那群来偷袭马厩的暴徒都是那个阿贝里托一手指使的?”
由于消息太过令人不可思议,丹妮娅过于惊讶的胳膊肘直接撞到了伊琳娜的额头。
“喂喂,你还听不听啦,闭嘴啊。”
伊琳娜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又报复似的在丹妮娅脸色狠狠捏了一下,继续讲述着昨夜发生的事情......
面对伊琳娜说出了这个令人吃惊的消息,伯纳德只是脸色微微一变,向外四处张望了一下,确认没人发现之后,把帐篷帘子撩开,示意伊琳娜进来。
进入帐篷之后,两人对坐在案几两边,伯纳德把案几上的经书收起来,放到一边的柜子里。
“想不到伯纳德大人还对神学有些兴趣,这种爱好在骑士中可不多见。”
伯纳德把脖子上的十字架吊坠拿了出来,向伊琳娜示意了一下。
“并非什么爱好,若不是这场瘟疫,我还应该在乡下的一间教堂里过着清闲的生活,之所以脱下圣服,穿戴盔甲也不过是宗座大人的安排罢了。”
“教宗?他不是应该老老实实的呆在阿维尼翁吗,怎么还能把你安排在这里。”
“一切的源头都是这场突如其来的瘟疫,教宗想要回到罗马这也不是什么秘闻了,但是由于害怕那些罗马的大主教们,许久不能成行,只能暗中积蓄着自己的力量,但是随即又在腓力四世的逼迫下不得不解散了圣殿骑士团,只能保留下几名对自己忠心耿耿的骑士,就在教宗认为自己可能此生都无法返回罗马的时候,瘟疫来了,于是教宗不惜一切代价组建了这支罗马骑士团,首领正是当年圣殿骑士团的幸存下来的骑士阿贝拉尔多。”
“故事讲的很不错,然而你还是没有说出一个神父和一个意大利人为何出现在一个由法兰克人组建的骑士团中”
伊琳娜对于阿贝里托讲述的故事不置可否。
“那个蠢货阿贝里托不过是罗马的那个大主教圣袍下的走狗罢了,这应该是教宗和那个大主教妥协后的产物,至于我?大概只不过教宗手上微不足道的一枚棋子而已,棋子怎么可能知道棋手的意思呢,我都已经说了这么多,你难道就不应该说一说阿贝里托与那些暴徒肮脏的交易么。”
“信鸽,今天早上营地来了一只信鸽,在外边盘旋了半天,刚好被我用弓给射下来了,你口中的大主教根本不想让教宗带着一只强力的武装力量回到罗马,打算直接里应外合做掉阿贝拉尔多,然后阿贝里托趁机上位,逼迫教宗回到罗马后继续当一个傀儡教宗,情况大概就是这样,你有什么想法么。”
伊琳娜掏出从信鸽身上取下来的丝绸,递给伯纳德,伯纳德仔细端详一番后,眉头一皱。
“虽然上面的遣词用句都让我跳不出毛病,落款的印章也证明了真实性,但是这个计划从一开始就已经失败了啊,毕竟教宗已经因为野兽袭击而死在阿尔卑斯山脉中密的密林里了。”
得知教宗已经死了的伊琳娜显得十分惊讶,不过惊讶之后,伊琳娜开始快速思考着阿贝里托明知道教宗已经去世,却还要装模作样的继续执行计划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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