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胳膊将这些血淋淋的字一句句说完，尚善刚才翻身下床却被盛晟从后面抓着裙摆使劲儿撕扯一声……

“呲啦！”

整条裙子就这样被扯成了碎片，而尚善脚上的高跟鞋早就被踢踏掉了，此刻唯有惊慌的捂着身上瞪眼的她还没来得及破口大骂就被盛晟滚烫的臂弯抱住。

“好，你想怎样都好，我伤了你的心，你再同样伤回来，我都等着，我都依你，只要你还肯回来，还会回来，我愿意做你其中一个情夫都好……”

贴在自己身前的人像是一团火，耳边尽是他温柔缱绻的话，就像曾经的很多次一样，他总是这样一步步的欺骗自己。

从一开始的盛文斌，到曾经每一个要铲除打垮的人，都成了他们的手下败将，但同时呢？

他们也成了彼此的手下败将。

“小善，求你了，别这样对我，别这样，我难受，我的心要特疼死了。”

煞红的眼圈望进尚善的眼底，只觉得自己头上原本挽起的长发被松开，瀑布般的流泻在光洁的后背上。

抓着她的小手从自己身前伸开后便被一步步的扣着连拖带抱的抵在了浴室的墙壁上。

“嗯……”

背后的冰冷，身前的滚烫，还有周围的温暖水汽，耳边是花洒下的水声，尚善连嘴里的呼吸都被抢去了。

摸着她的小脸一点点的洗去上面的浓妆，唯有捧着她一张干净莹白的小脸后，盛晟近乎虔诚的吻下。

“这才是我最爱的样子。”

如果说尚善变成了现在的样子，那一定是自己亲手逼得，拉着她一起一步步的走进了地狱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