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哩这话说的铿锵有力,在场每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就连一直低着头为魏梵堂剥栗子的姜仑都抬起了头,没人注意到他眼底闪过的一丝惊艳。
魏栾业将长发剪短了,衬得白皙的脸更加娇小了,姜仑第一次觉得这个男子竟比魏梵堂好看些。
姜仑连忙把头低下,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痛楚让他清醒了不少。
这就算再好看他也是一个男子,自己绝不可能会糊涂到那种地步。
江哩无声笑了一下,心想着这将军还真是如外界所说的那个样子。
江哩仅仅只是瞥了一眼姜仑,刚巧就被魏夫人看了去,尖着嗓子喊:“瞧瞧!瞧瞧,这是一个男子该有的表情吗?不知道的外人还以为我们府中教导无方呢!”
江哩:“……”这婆娘话怎么那么多。
江哩收回目光,欠了欠身子,一脸抱歉:“十分抱歉,抢了今日各位的应该看在姐姐身上的目光,我这就坐下,还请母亲不要生气。”
江哩这番话说的还以为她有多么知情达理受欢迎,魏夫人又开始了:“你一个男子也好意思说出这番话来,真不知杜芳妹妹是怎么教导孩子的!”
江哩眨眨眼,面不改色的把这话堵回去:“我不是一直都是由母亲您请的教书先生教育的吗?母亲您这是被姐姐的好事冲昏了头脑呢。”
“好了,不要闹了!”魏老爷不耐烦的打断魏夫人即将说出口的反驳话,不高兴的瞧她一眼:“和小孩子闹你也是好意思的!不知道在将军面前收敛一点吗!”
魏老爷又恢复一脸笑意,慢悠悠的走过去拿起放置在桌子上的戒尺,轻轻的敲了一下魏梵堂的手,似埋怨道:“多大的姑娘了还让人将军帮忙剥栗子,害臊不害臊!”
“爹爹!”魏梵堂看了他一眼,有点委屈:“将军愿意的,是不是呀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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