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肆……跟随着心……往前走。”

第一次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第二句叫出名字总没错吧？

殷肆低下头瞧了瞧身旁杜灵子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异色，他蹙眉在心里问道：“是何人？”

“往前走……”

那声音并不回答他，只是一个劲儿的重复这句话。

往前走？

前方便是步行街的尽头，据他所知，似乎是很少有人去的地方，可能几天都没有人去一次，原因就在于太冷寂了。

明明是市中心的地方，可那片地区仿佛人们都看不见似的，就是没有人去那个地方。

“一直往前走……你就会知晓我是何人……”

杜灵子察觉他的异样，抬头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瞧他神色也不像不舒服，倒有些像害怕。

这个念头一出来，杜灵子自己都惊讶了。

殷肆在他心中可是比自家父亲还厉害的人物，怎么会莫名露出恐惧的神色？

不可能不存在的。

一定是她看错了。

殷肆自然不可能对她说刚刚的事情，只是随便敷衍了过去。

杜灵子“哦”了一声，咬了咬下唇，便没了下文。

殷肆最近真的对她特别冷淡，有时候得叫他好几声才会勉强回应一下。

杜灵子抬头看了一眼殷肆，心想肯定是自己多虑了，只不过最近殷肆的烦心事比较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