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事交给你了,好好盯着。”目的达成后,安瑟转头联系凯告知大致情况,并交代道。
“我以为你会自己亲自带队组建。”凯有些懒洋洋的低哑声音传来,像是刚刚睡醒过来一般,听得安瑟牙痒痒的,“我觉得我像你那么闲?”
“哦,也对”,哗啦啦的水流声接替了安静的背景音,“我知道了。制造死亡假象的事胡林能办妥,至于你说的足够的威慑力,我会看着办。”
“那就这样了。”
第二天,在安瑟五人出发的时候,距离二区不远处的某个地方发生了一起寻常的爆炸崩塌,几个男子满脸尘土地钻出来,其中一人骂骂咧咧道,“喂,动手前能不能通知一声,这比突然出现的蛛怪还吓人好吗?我新收的女奴可就这样没了。”
……
空旷的大路上。
“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张扬了?”罗瑞坐在副驾驶上,瞧四周睃了一圈,警惕着随时可能引来的袭击。
“我觉得很好。”纳塔利娅正享受着人工驾驶的乐趣,心情爽快的回了一句。
斐舍和萨曼沙没有答话,两人正在光屏上进行着无聊的玩牌游戏,赢了的可赏对方一巴掌。于是,尚在后头心安理得地补眠的安瑟听着时不时响起的毫不客气的巴掌声,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尼玛,你们有病。”
听着安瑟不耐烦的抱怨,萨曼沙狠瞪了斐舍一眼,“你会不会温柔点?”
“明显是你先用劲。”
“我不小心用力一点怎么了?你是不是男人?”
“谁规定男人一定得忍。”
安瑟听着不出意料的辩论声,头疼地揉了揉额头,要不是不允许,她真想吼一声诺亚你丫的给我滚出来,管管你挑的问题儿童。
车窗外,沿路所有一切都在飞速地往后退。既然是在城市,自然是存在着少量的各种地面交通工具的,就像最初搭载他们进来的列车一样,只是太过张扬,容易成为攻击目标罢了,在之前那种情况不明的环境下,当然不敢那样拉风。
就算是现在,他们也是开启了透明车顶,向外赤裸裸地暴露着自己属于玩家的特质。这种玩家本家不会攻击,奴隶轻易不敢攻击的身份的确好用。
全地形车一路狂飙至江边,然后直接一头扎进江内。幽绿浑浊的江水一下充斥在视线内,此外,还有野蛮生长的藻植和各类残骸。
车内所有人一下子从漫不经心变得严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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