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对收拾傻柱这事儿正求之不得呢,哪里会理秦淮如,话没说完,许大茂就没影了。
秦淮如一看许大茂跑了,就把矛头指向二大爷刘海中,忍不住埋怨道:“二大爷,您看,就这么点事儿,至于还全院开会吗?”
“什么叫至于吗?”二大爷上纲上线地指着砂锅里炖的鸡说:“怎么不至于!这是关系到道德品质的问题呀。在咱们院儿,十几年了,一个针头线脑都没丢过,现在竟然丢了一只鸡,这是小事儿吗?”
为了能在全院大会上显摆自己二大爷的身份,刘海中也是睁着俩眼说瞎话。
秦淮如了解二大爷,见他这么说,立马陪着笑脸儿说:“二大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什么意思呢,您不是咱们这个院儿里的二当家吗,就这事儿啊,您在这儿就做主给他们解决了不就完了,何必劳师动众的折腾大伙呢?”
听到这话,二大爷不乐意了,什么叫折腾,不折腾怎么开会,不开会怎么能显出我二大爷的身份,不为显出我这二大爷的身份,谁愿意掺和你们几家的破事儿。
于是,二大爷义正言辞地训斥秦淮如。
“这怎么能叫折腾呢,他自己都承认了!傻柱这是犯了严重的错误,必须要在全院大会上狠狠批评一顿,也好给大家伙提个醒,好引以为戒。”
“二大爷,您还不了解傻柱吗,他就是那么一说,您还真当真了呀。”
秦淮如劝说道:“咱先不说傻柱偷鸡的事儿。既然许大茂家的鸡丢了,您先号召大家伙先去找找去,一但这只鸡,一会儿从那个犄角旮旯自己钻出来,这不是冤枉傻柱了吗。”
不得不说秦淮如也是一个睁眼说瞎话的主,明明傻柱都告诉她了,许大茂家的鸡是她家棒梗偷的了,她还能冠冕堂皇的说出这番话,佩服,佩服!
不过也可以理解,她也不想这事儿闹大,万一闹大了,傻柱无所谓,牵扯到自家孩子怎么办。
当母亲的,哪儿有不为自己的孩子考虑的。真要被当成了偷鸡贼,你让孩子以后怎么办?
所以,她就是想胡搅蛮缠,看看这事儿能不能就这么折过去,最好也别连累傻柱。
至于许大茂家丢的那只鸡,受到的损失,这就不在秦淮如的考虑范围了。毕竟,谁让许大茂瞎嘚瑟呢,活该!
见秦淮如话里话外向着傻柱,一旁的娄小娥不愿意了,毕竟傻柱刚才可是捅了他们俩人的心窝子,她可不愿意就这么饶了傻柱。
“秦淮如,你什么意思呀?话里话外的向着傻柱,难不成这鸡不是他偷的,是棒梗偷的?”
听到娄小娥把话题转移到了棒梗身上,秦淮如不淡定了,立马大声吵吵。
“你胡说八道什么呀!得得,不管你们这破事儿,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秦淮如心虚的走了。
见秦淮如被自己挤兑走了,娄小娥一脸得意,指着曹风说道:“你等着吧你,一会儿有你好看的。”
看着嫩葱一般的手指,曹风点点头,“行,我等着,我等着。”
这时,二大爷见目的达到了,没人阻拦自己召开全院大会了,就招呼娄小娥。
“行行行!别跟他一般见识,有事儿咱们会上说。到了会上,当着我们三个大爷的面儿,看他还敢不敢这么横!”
见人都走了,曹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品。
这酒喝到这儿,总算是砸么出点儿滋味来了。
看着砂锅里的鸡,想着不能便宜了许大茂,曹风又夹了一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