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过了一会儿,安靖江主动把房门打开。
“教官。”
高文轩见到安靖江,如老鼠见了猫一般,要多乖就有多乖。
“进来说。”
安靖江让高文轩进去说话。
“是。”
高文轩闪身进去。
“你也进来。”安靖江看了林毅一眼,让他也进去。
“是。”
林毅也跟着进了房间。
房间中,安靖江穿着睡袍,头发湿漉漉的,斜靠在沙发上。
高文轩忙从酒柜拿出酒,给安靖江倒了一杯红酒,小心翼翼的问道:
“教官,今天我们抓了好几百学生,怎么处置?”
“处座的意思是,值此动荡不安之际,对于游行示威的学生,可网开一面。”
“只要他们写下悔过书,保证不在聚集闹事,就把他们给放了。”
安靖江端着红酒杯,微微抿了一口红酒,声音清冷无比。
“是。”
高文轩苦笑道:“这帮青年学生都很有志气,若是他们不写悔过书,该如何处置,请您示下。”
“愚蠢,他们不写,你们还不会写?”安靖江冷喝道。
“是。”
高文轩一听安靖江发飙,忙低眉顺眼。
“还有事吗?”安靖江心情不好,看高文轩也不顺眼,语气冷淡。
“这是六国饭店的舞票,您若有时间,可以去跳支舞。”
高文轩把舞票放在茶几上,忙灰溜溜的走了。
安靖江看都没有看舞票,直接扔进垃圾桶。
“你那边进展如何?”
“一切顺利,最多两三天,苟正涛和孟占平就能为我们所用。”林毅道。
“很好。”
安靖江点了下头,抿着红酒,慵懒的靠在沙发上。
林毅识趣的从房间出去,去走廊上看报纸。
……
……
两日后。
风来院。
一名穿着浅蓝色旗袍的女子,踩着高跟鞋,揪着一名又瘦又高男子的耳朵。
“孟占平,老娘养你吃,养你喝,还陪你睡,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让你给老娘赎身,就这么难?”
被揪耳朵的男子大概三十岁左右,身高一米八,却瘦的像猴子一般。
此时,他弯着腰,任由女子揪着耳朵,恬不知耻的笑道:“宝贝儿,我这不是没钱吗,等我有了钱,一定给你赎身。”
“没钱,没钱,你说来说去就这么一句,孟占平,你是不是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