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长剑借我用用。”
“给你。”
沈秋明拿着长剑,顿时感觉一股冰凉的感觉沁人心脾。
果然是仙家宝贝,和普通的刀子就是不一样,仙家法宝握在手里。他犹如一只豹子一样,朝着对面的白发厉鬼,就冲杀过去。
白发厉鬼也是丝毫不惧怕,打算要和沈秋明硬核到底。
崩崩崩!
几声清脆的响声后,沈秋明一剑落下,白发厉鬼头颅落地,清水剑上缓慢流淌着丝丝缕缕的鬼气。
因为在苏瑶在场,沈秋明无法动用番天印,不然这只白发厉鬼收的会更畅快。
至于那只金色的骷髅,沈秋明到觉得没什么特殊的,至少在他看来,不是什么仙品法宝。主要是他知道那金色骷颅头,究竟是什么等级的。
正在沈秋明出神的时候,厉鬼完全消失,三两件物品散落在地上。
一件令牌,一把刚才的骨刀,还有一个翠绿色的小瓶子。
令牌上,写着一个陈字眼。
这厉鬼出来作案,还拿着身份证呢?
沈秋明把这几件东西拿起来,回去之后交给掌司就是。
此时,他才回头,看向苏瑶。
“阿姐,你没事吧。”
苏瑶并没有回答沈秋明,而是靠着树墩子,脸色惨败。
“你没事吧。”
沈秋明快速来到苏瑶身边,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背,温热的灵力不断地输入到苏瑶的身体之中。过了一会儿,她那惨白的小脸,才缓和了好多。
“秋明,你怎么会来找我的。”
“我察觉你走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我就有点好奇是怎么回事,尤其是那土匪厉鬼,在你走后刺杀,我就想着你这肯定也要出事,就过来了。”
“你的直觉挺准的。”
“还行吧。”
虽然沈秋明一直叫苏瑶阿姐,但是有些事情,苏瑶并没有去问,比如说:刚才那一颗佛性十足的骷髅头,从何而来,那么强横的法宝,她可都没有见过。还有,为什么刚才的沈秋明修为还在一个很高的层次,现在却掉到了筑基一层。
她都没有问,她只需要知道,眼前的男人,不会伤害她。这就够了。
“对了,阿姐,那孙关夫妇呢?”
苏瑶指了指下山的方向。
“我来的时候,孙关已经被捉住了,我害怕他我打不过那厉鬼,就让他们先走了。”
“你现在能走路吗?”
“不能走。”
有了刚才差点摔倒的经验,苏瑶这个时候,一句客气话都不说。
我就是不能走。
“你帮我拿着这些东西,我们找到孙关他们就回去。”
苏瑶接过,塞进了储物袋中。沈秋明则公主抱着苏瑶,两人下山。
沈秋明几个跳跃,站在树梢,便看到了那腻歪在一起的孙关夫妇。
沈秋明咳嗽一声,那俩人才反应过来。沈秋明转身离开。
孙关娘子死死拧了拧孙关的胳膊。
“让你耍坏。”
“我不是觉得成了鬼,就没机会了嘛。”
……
回到县衙后,好在杨县令还没有离开,看到沈秋明平安归来,杨县令赶紧上前迎接。
“我在回来的路上,一直都在为大人祈祷,如今看来,天不负人愿呢。”
正说着,杨夫人背着大包小包从房间走出来。
沈秋明指着这位杨夫人。
“回娘家?”
杨县令尴尬的笑了笑。
“这位苏大人受伤了,我们还是赶紧治伤吧,我找人去请大夫。”
苏瑶有气无力的说:“不用请大夫,我自己能治疗。”
杨县令赶紧恭维:“没想到苏大人竟然还身兼医道,真是让人佩服啊。”
沈秋明抱着苏瑶赶紧离开了,他暂时不想要听到这位杨县令的声音。把苏瑶送回房间之中,他就离开了。毕竟,苏瑶吃了丹药之后。自己疗伤就行。
他在旁边坐着,终究是有点碍眼。
当沈秋明来到院内坐下的时候,杨县令又笑眯眯的坐在了沈秋明的身边。
“沈大人,您和弟妹,发展到什么阶段了?”
沈秋明皱眉问:“杨县令爱好挺广泛的呀。”
杨县令无奈的叹息一声:“我有什么办法,我也不愿意的。都是我家娘子,对大人还不死心,还想让我问问。她总觉得你和这位苏姑娘不是一对。其实这件事,我也觉得是这样的。”
沈秋明一皱眉,看向杨县令,他并没有要隐藏,之前他的那种说法,就已经表明了拒绝的态度。
“杨县令是怎么看出来的?”
杨县令呵呵笑着,伸手虚空捏了两下。
“沈大人刚才的手,放在苏大人的臂弯处,如果是我,我绝对不会放在那种地方。”
听到这种理由,沈秋明恍然大悟。原来是细节问题,不过他也绝对不能真的逾越那种规矩。
诶。
杨县令忽然之间长叹一声,似乎有点感伤。他看着东方,那是家乡所在的方向。
“如果沈大人真的喜欢苏大人,一定要努力去追,不要跟我一样,失去才能去后悔。”
“嘶,我听杨县令这话里有话呀。能不能讲一讲?”
杨县令一拍桌子。
“反正闲来无事,告诉沈大人也无妨,其实我现在这位夫人,我并不喜欢。我喜欢她是因为,她爹承诺,只要我入赘就给我一些银钱,让我有钱去补个缺,所以我才能来这,当这个县令。我真正喜欢的,是家乡的那个姑娘。”
说到这,杨县令苦笑一声。
“当然了,她肯定不如我现在这位夫人貌美,也不如我夫人皮肤白皙。但我就是喜欢她。可是……人生多舛。我不能抛弃我的仕途,去追寻她。我和好多人说过这件事,可他们都说我是,因为得不到才觉得她好。放屁。”
沈秋明并未言语。
杨县令忽然说了一个成语:“山遥路远,鞭长莫及啊。”
看到沈秋明的目光,杨县令笑着解释说:“我的鞭长莫及的意思是力量达不到。这里的鞭是鞭子的意思,并不是沈大人想想中的那个鞭。大人不要想岔了。”
沈秋明轻笑一声。
“文化人就是不一样。”
“哪里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