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不说了。”桑酒望着盯着她看的李煜，脉脉含情，眼珠含泪，一副我好可怜的模样。

迎着这样的目光，李煜有些无奈，因为她这样的表情，让他觉得好像是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她一样。

李煜移开目光，不再理会桑酒，而是转移注意力在废墟里寻找还能用的东西。

李煜惹不起，但是躲得起。

李煜在废墟中寻找还可以用的物品，小桑酒则跟着，不停的追问。

就这样一直持续了一天，到第二天清晨，她还在追问。

李煜不堪其扰，因为这样下去，他根本就没有心情去思索，炸炉的原因。

“小桑酒，停。”李煜看着这个仿佛已经挂在他腰间，变成一个挂件了的桑酒。

桑酒希冀的看着李煜，李煜到底是不是冥夜这个问题，这么些年，一直困扰着她，她想知道，是不是自己变了心，喜欢上了两个人，如果是的话，那么她将不会再原谅自己。

迎着桑酒的目光，李煜无奈道：“如果你一定要一个答案的话，那么你可以把我看作是他。”

“所以你是冥夜。”桑酒说道。

“算是吧。”李煜看了一眼天穹然后说道。

小桑酒沉默了一阵，他没有问为什么有两个冥夜这种问题，而是问道：“你怎么与他不一样。”

李煜看了桑酒一眼，然后叹息道。

“唉！”

“小桑酒，你既然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

“你说的那个天界战神与我其实是一个人。”

“不过？”说到这里，李煜停顿了一下，再次望向了天穹。

桑酒顺着李煜的目光，好奇看向天穹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我们有一处不同。”

李煜低头看会桑酒：“你可以把他看作是还活着的我，而我是已经死了他。”

听到此处，桑酒眉头一皱，不理解的自言自语。

“你是死了的冥夜战神。”

“没错，他死了就会变成了我这个样子。”

桑酒虽然吃惊李煜的话，但还是开心道：“所以，你真的是冥夜！”

“某种程度上说是的。”

听到李煜再次承认自己就是冥夜，桑酒开心的跳了起来，脸上出现了灿烂的笑容。

在知道自己从始至终喜欢的都是一个人后，桑酒如释重负，宛若新生。

虽然他不明白李煜说的生前死后，但是这并不影响她解开自己的心结。

看着面前这个蹦蹦跳跳的女子，李煜知道那个活泼可爱的小桑酒又回来了，李煜同样会心一笑。

开心过后的小桑酒，重新站回李煜面前，满脸笑意的看着他说道：“煜哥哥，你和他真的不一样？或许真的如你所说，只有死过一次，才会出现如此大变。”

李煜看着开心的小桑酒，有心想调笑她一下，便说道：“当然不一样，他多无聊，多呆板，怎么能和我相比。”

“呵呵呵，煜哥哥，你好不要脸。”

面对李煜，桑酒不再想面对冥夜那般拘束，而是率性纯真，这和李煜的行事作风息息相关。

说完，小桑酒一把抓住李煜的手，挽在了怀里。

看着一把挽住自己的桑酒，李煜一把抽出的右手。